吃过晚餐,朱华廷陪着白氏归去歇息。
“统统都因爹那般对待七姐,福丫儿掌管财产接回她母亲后,才会命令不与我们家做买卖。实在福丫也并没有害我们甚么,只是朱家势太大,旁人才会晤风使舵,这些都是附带的结果罢了。
“爹若还想要白家这个基业,何不去与福丫儿和我七姐陪个不是?那可比您给七姐夫送多少美人都管用。只要福丫一松口,肯与我们合作了,那些打压我们的人看到我们与朱家还是那么好,他们也就会干休了。”
她一向感觉王巡按来富阳这一遭有些蹊跷,必然不是纯真陪着六殿下一行人出来玩耍的。想不到他来到富阳,第一件大案倒是逮了马驿丞,扣问以后便要刀口见血。
“如何了?”李拓北停下脚步问她。
满屋里一片愁云暗澹。
“你说甚么?”白老太爷大怒。
白胜舫冷着脸,说罢了就起家要走。
白胜舫闻言,这才不情不肯的坐回原位,还是冷着脸不发一言。
他的笑容太有杀伤力,朱攸宁退后两步别开眼道:“算了,我也没丧失甚么。”
李拓北无所谓的道:“没甚么获咎不获咎的,李洛承诺我不会扰乱你的糊口,我才承诺给他先容你的,但是他如何做的?到这儿还没如何样,就差点把你给送人了。另有朱彦岚,那家伙几次三番的针对你。”
白老太君焦心的直抹眼泪。
“我拦了,没拦住,你和六弟整天在一处叽叽咕咕,如果拦你,也是六弟的事。”
李拓北见她笑的高兴,无法的点头。
小九mm还是年纪小,还不懂甚么是给人做小媳妇呢。今儿个如此惊心动魄了一场,差点后半辈子都毁了,她竟然还笑得出来,心也真够大的。
“你!”白老太爷点指着大儿子,“你这会子倒是故意来讲我了,你若真是个好的,为甚么一开端你不拦着!”
“你们倒是说说,现在该如何是好?那些买卖才刚谈成,刚要出货,马驿丞却俄然坏了事,闹的那些由他帮手牵线的买家见了我都跟躲瘟疫似的,我们抢了朱攸宁的货源,进了那么多的货,莫非都要积存在堆栈里?”
燕绥哈腰与她平视,笑着道:“我承认,是我做的不对,朱蜜斯罚我如何?”
朱攸宁肯贵看到李拓北这般模样,被逗的噗嗤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