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蝉在韩忱的袖中,姜璃虽早没有了触觉和嗅觉,仍感觉分外难受,又一次落空了认识。
韩忱收回目光,看项烟霓眼里噙着泪,欲滴未滴泫然欲泣的模样,俄然就想起他们家破人亡的时候,小小的烟霓拽着他的衣角,满脸无助惶恐,道:“忱哥哥,父亲母妃哥哥他们真的都回不来了吗?那烟儿该如何办?烟儿再没有民气疼了吗?”
她咬了咬唇,俄然轻声问道:“哥哥,你是不是,是不是还想着她?你是不是悔怨了?你之前说过的,说你至始至终只喜好我一小我的话,是不是变了?”
“将军,求将军恕罪,奴婢听闻将军将要移府去西夏,奴婢想求将军可否将夫人的骨灰还给奴婢,让奴婢带回安王府。”轻沙哽咽着,“我们小郡主她,她向来没有分开过京都,她必然不风俗西夏的气候,求将军把我们小郡主的骨灰还给奴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