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暗卫,是杀手。
铁鹰点点头,便退下了。
他望向大掌柜道,“我记得当年顺阳王被人带走后,我们去追,半道上碰到山匪掳掠回山,马车上另有傅家标记,莫非抢的就是傅家?”
姜绾回了柏景轩,没有直接去观景楼,而是回屋喝茶。
她前脚走,后脚施主望着傅景修道,“你和我表嫂聊甚么了?”
他进屋的时候,恰好见大掌柜从椅子上站起来,不敢置信道,“顺阳王是假的?!”
大掌柜眉头舒展。
这事二掌柜记得,大掌柜也没健忘,他望着铁鹰道,“顺阳王第一次遇刺是傅大少爷和傅二少爷所为?”
没进靖安王府前,铁鹰感觉靖安王是个很严厉的将军王,杀伐果断,可进了靖安王府后,靖安王有些事做的叫人实在不敢信赖。
如果假顺阳王只是护国公的一颗旌旗,斑斓坊老板娘是护国公的人,他们烧了斑斓坊,护国公能不给斑斓坊报仇?
“傅二少爷不认得顺阳王,是以惹上杀身之祸。”
齐墨远面带思疑,明显不信姜绾的话,道,“不是要回门吗?”
铁风猜疑的看着他,“你如何这么大反应?”
这个动静比顺阳王是假的还叫人吃惊。
可他去靖安王府这么久,还是头一次急成如许,连二掌柜都敢撞了,定是出事了,并且是十万孔殷,火烧眉毛的大事。
二掌柜眉头拧着,“傅家?山匪?”
另有偷软骨散,他但是靖安王啊。
“靖安王还派人偷靖安王世子妃的软骨散……。”
二掌柜走出来道,“有证据吗?”
“在想甚么,想的这么出神?”齐墨远道。
不过这都不是最首要的事,姜绾望着齐墨远道,“我问过傅二少爷,我们之前猜的没错,傅大少爷才是真正的顺阳王。”
傅二少爷被追杀,吓的都躲到虎帐里去了,哪敢去刺杀顺阳王?
屋子里没外人,姜绾说话声不小,恰好窗户敞开,铁鹰靠在树上听得还算清楚。
南玉轩的小厮神采寂然,“是铁鹰。”
这是在聊甚么呢,聊的这么努力,偏离的这么远,一个字也听不见。
施主意他不肯说,本身给本身扛梯子下台阶了,“也是,表嫂要肯让我晓得,就不会把我支开伶仃和你说了。”
二掌柜则道,“现在假顺阳王入了虎帐,傅大少爷他们在虎帐里,岂不危矣?”
姜绾道,“在想调制药丸呢。”
傅景修挠额头。
他身子一震,要不是铁风及时拉着他,他能从树上摔下去。
铁鹰没有点头也没有点头,只道,“这事说来话长,傅大少爷失忆了,但傅二少爷还记得初见傅大少爷时,他随身照顾的玉佩,厥后傅家遭受山匪,傅大少爷带着傅二少爷逃命时,把玉佩丧失了,前些日子傅二少爷在顺阳王身上看到了那块玉佩,想买下来给傅大少爷,好从玉佩动手帮傅大少爷找到他的家人……。”
姜绾和傅景修说了好一会儿话,施主和傅景元他们离的远远的,那是心底跟猫挠了似的猎奇啊。
这如何能够啊!
当年他们急着赶路,也碰到那群山匪拦路,只是他们偶然管闲事,便没有和山匪周旋,大掌柜只将手里的鞭子一甩,那山匪头儿的脸上就多了一道见骨鞭痕。
大掌柜缓缓坐下,没人说话,屋子里温馨的落针可闻。
不等铁风承诺,铁鹰纵身一跃就消逝在了铁风视野中。
二掌柜没敢担搁,从速叫人办这事,他现在后背都是凉的。
铁鹰出府后,直奔南玉轩,跑的太急,也没细心看人,把二掌柜撞的转了两圈,晕头转向的骂,“是谁这么走路这么急?!”
自打顺阳王回京,他都不记得本身催过大掌柜多少回,让顺阳王晓得玄铁卫的存在,可现在却奉告他们,护国公找返来的顺阳王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