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顾良品堕入愣怔的几秒钟里,她搔首弄姿地落了座,又嗲声嗲气地叫了杯热卡布奇诺,而后拉开一副欲与顾良品促膝长谈的架式。
一进公司,秃顶王副总就一通电话把她招进办公室。他递给顾良品一张高大上的烫金聘请函,“今晚有个慈悲晚宴,我没空,你替我去插手吧。”
冬眠在心底好久,久到她已经不感觉疼痛的老伤疤就如许猝不及防被人狠狠揭开,再次涌出潺潺的鲜血。尼玛心脏真疼!顾良品倒吸口冷气,不由自主地握了握拳,直到指甲掐进掌心肉里袭来一阵锐痛,她的心悸才稍稍减缓。
四年相恋,她和许嘉盛当初已走到谈婚论嫁的境地,可他最后竟然冷冰冰地扔下一句“你太没女人味了”,便急不成待地投入了另一个女人的度量。但是,此时现在,顾良品感觉比叛变更令民气酸的莫过于——好久以后你才得知,没有你,他反而过得更好。
屋里没开灯,淡薄的月色穿透窗帘,在墙壁上投放工驳的光影,她看得失神,无端想起阿谁负心的男人。
她迷惑地抬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