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这时已经是欣喜的说不出话来,只是颤抖的又取出了一两银子递给苏清婳。
这毛孩子口中的李婶子应当就是那李孀妇无疑了,而这孩子既然和李孀妇熟悉就应当是和她同村的。
还好巧不巧的,把书案上放着的砚台弄到了百寿图上,掌柜的心疼的直顿脚,把那毛孩子提起来就是一顿打。
苏清婳感觉这事蹊跷,如果孩子贪玩该是撞到街上的行人,而不是冲到了店里,还撞的这般的巧。
苏清婳倒也不客气,把银子收好,然后摸索的问掌柜:“掌柜,那这孩子…….”
“掌柜这是何意?”苏清婳挑眉扣问。
掌柜笑的眼睛一向眯着,像是一只狐狸一样,取出二两银子递给苏清婳说:“女人拿好,三日以后再来寻我,到时候会有新的活计。”
“女人改吧。”掌柜寂然的坐在椅子上,现在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傍晚,石蛋娘拎着一篮子鸡蛋和一只母鸡登门拜访,本来明天那毛孩子就是石蛋。
苏清婳抿唇含笑,谦善的说:“掌柜过誉了,如果你感觉对劲就给我结钱吧。”
因而苏清婳本能的朝着内里望去,却正对上了李孀妇似笑非笑的眸子和还将来得及粉饰的一脸欣喜。
苏清婳叹了口气,也不欲再责备这孩子了,归正事情也处理了:“今后但是不能再这般行事了记着了吗?”
石蛋娘一脸的不美意义,毕竟明天石蛋真是惹了大祸,她听人说那书店有权势撑腰,以是明天要不是苏清婳,石蛋不死也得半死。
苏清婳见那孩子哭的神采通红,并且掌柜的也真是下了死手,那鸡毛掸子每抽一下她的心就跟着抖一下。
“掌柜,你别打了,我把钱退给你可行?”虽苏清婳非常心疼这还没焐热的二两银子,但她也是实在担忧这孩子被打碎了。 掌柜愤恚的把鸡毛掸子扔到一边说:“女人,这不是你退不退钱的事,这百寿图的卖主顿时就来了,人家等焦急用呢,我这如何和人家解释啊,并且人家势大,你说我
却不想,苏清婳弯着眼睛笑了起来讲:“那姐姐就买个糖人给你,然后带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