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何错之有呢?”
“孤只说两句,两句就好。”齐承煊抿了抿唇,寸步不让:“夫报酬何不听听叶女人的意义呢?”
齐承煊一时无话辩驳。
“叶女人曾承诺给我一个赔偿,现在可否能应验了?”
她只能道:“固然殿下坦白我在先,但此事也毫不到断交来往的程度。”
“固然我一开端坦白了身份,可我所做的统统,全都是出自我至心。”齐承煊诚心肠道,他的视野一眨不眨地看着叶明蓁,并不移开,也让她清楚的瞥见本身眼中的朴拙:“我想帮你,对你说的话也句句都是出自我本意,撤除身份以外,我并无其他棍骗坦白你之处,你眼中见到的,便是本来的我。你不必将我当作太子,只把我看作齐公子就是。”
“……”
“殿下既然没错,为何要报歉呢?”
齐承煊被问得几乎抵挡不住。
她的话说的好听,像是主动给齐承煊台阶下,唯独语气古怪,虽并未听出怒意,可齐承煊倒是立即明白了她压抑的忿忿。
这一桩桩数出来,他骗了人还很多。
至于如何来往,她就在国公府里,连交给书肆的文章都有人上门收取,出门的机遇少,见到太子的时候更少。
叶夫人刚想说点甚么,便感受衣角被身后的人拽了拽,她顿了顿,转头看去:“蓁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