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夫人一噎,倒是没法像对齐承煊那样咄咄逼人,只能不甘心肠侧过身让她畴昔。二人并未走远,皇宫这么大,两人只站在不远处,叶夫人肉眼便能清楚的看到他们的一举一动,只是隔了一段间隔,风送过来的声音也变得恍惚不清。
叶夫人几次往这边看来,处理了苦衷,齐承煊也不再留人。
“民女也并非在理取闹之人。”
“叶女人曾承诺给我一个赔偿,现在可否能应验了?”
至于如何来往,她就在国公府里,连交给书肆的文章都有人上门收取,出门的机遇少,见到太子的时候更少。
叶明蓁几乎气笑,道:“我常日里对齐公子也毫无坦白,觉得齐公子也是如此。”
她脊背挺得笔挺,只要藏在袖中的手用力捏紧了袖口一处衣角,修剪得圆润整齐的指甲几乎要将上好的锦缎掐出丝来。
他灵光一闪,想起了甚么,道:“叶女人可否记得,先前还承诺过我?”
叶明蓁好声好气隧道:“娘,我也想听听太子殿下想要说甚么。”
“是我的错。”他主动低头:“我不该坦白你,坦白便是棍骗,是我骗了你在先。”
“……”
叶明蓁想了想,太子对她非常体味,她也的确会如许做。
齐承煊迟疑隧道:“叶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