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本日齐承煊没有跑出来拦住她,等归去以后,她便会安循分分做本身的国公令媛,太子不能再坦白身份来找她,她也不会主动去寻。时候一长,二人也会自但是然淡下。
她实在是想不明白,这好端端的,为何又变成了她的不对了?
叶夫人盯着她的耳背,心中摇了点头。
“固然我一开端坦白了身份,可我所做的统统,全都是出自我至心。”齐承煊诚心肠道,他的视野一眨不眨地看着叶明蓁,并不移开,也让她清楚的瞥见本身眼中的朴拙:“我想帮你,对你说的话也句句都是出自我本意,撤除身份以外,我并无其他棍骗坦白你之处,你眼中见到的,便是本来的我。你不必将我当作太子,只把我看作齐公子就是。”
“殿下何错之有呢?”叶明蓁说:“殿下帮了我这么多,也并未做错误事,不必想要与我报歉。只是先前您坦白了身份,并未奉告我真身,太子殿下身份高贵,也理应谨慎谨慎,这也并非是您的错。”
“殿下既然没错,为何要报歉呢?”
叶明蓁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问:“不知民女何时帮过殿下的忙?何时救过您的性命?又是甚么恩典值得当今太子殿下多次酬谢却不求回报?”
齐承煊一时无话辩驳。
叶明蓁悄悄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