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明蓁怔住。
“固然我一开端坦白了身份,可我所做的统统,全都是出自我至心。”齐承煊诚心肠道,他的视野一眨不眨地看着叶明蓁,并不移开,也让她清楚的瞥见本身眼中的朴拙:“我想帮你,对你说的话也句句都是出自我本意,撤除身份以外,我并无其他棍骗坦白你之处,你眼中见到的,便是本来的我。你不必将我当作太子,只把我看作齐公子就是。”
他只能又说了一声:“对不起。”
叶明蓁哑口无言。
叶明蓁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问:“不知民女何时帮过殿下的忙?何时救过您的性命?又是甚么恩典值得当今太子殿下多次酬谢却不求回报?”
打从他第一回呈现在叶明蓁面前时,自称瑞王府下仆,便已经是开端在骗叶明蓁。可齐承煊又没法说出解释的话来。
分开前,叶明蓁忍不住问:“您当初为何要帮我呢?”
叶夫人盯着她的耳背,心中摇了点头。
他灵光一闪,想起了甚么,道:“叶女人可否记得,先前还承诺过我?”
齐承煊被问得几乎抵挡不住。
叶夫人一噎,倒是没法像对齐承煊那样咄咄逼人,只能不甘心肠侧过身让她畴昔。二人并未走远,皇宫这么大,两人只站在不远处,叶夫人肉眼便能清楚的看到他们的一举一动,只是隔了一段间隔,风送过来的声音也变得恍惚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