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理应不过分,也在叶女人的志愿以内。”齐承煊顿了顿,又落寞道:“还是叶女人决定从今今后再也不谅解我,也不肯意再见我一面。”
叶明蓁摇了点头,提示:“如果您不是太子,齐公子也不会存在。齐公子是假的,太子倒是真的。遵循您的意义,倒是让我信赖假的,不信赖真的吗?”
她只能道:“固然殿下坦白我在先,但此事也毫不到断交来往的程度。”
“我做这些,的确都是出于我的私心。”齐承煊安然道:“既是私心作怪,我也不敢求你谅解,只能今后想方设法赔偿,齐公子是假的,可我是真的。你只当重新熟谙我,我光亮正大以太子身份与你来往,你现在是国公府令媛,我们也不算……”
叶明蓁几乎气笑,道:“我常日里对齐公子也毫无坦白,觉得齐公子也是如此。”
齐承煊苦笑,他看向叶明蓁,叶明蓁倒是悄悄侧头避开了他的目光,他只能道:“孤可否与叶女人说几句话?”
如果本日齐承煊没有跑出来拦住她,等归去以后,她便会安循分分做本身的国公令媛,太子不能再坦白身份来找她,她也不会主动去寻。时候一长,二人也会自但是然淡下。
打从他第一回呈现在叶明蓁面前时,自称瑞王府下仆,便已经是开端在骗叶明蓁。可齐承煊又没法说出解释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