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承煊忽而一顿。
如果本日齐承煊没有跑出来拦住她,等归去以后,她便会安循分分做本身的国公令媛,太子不能再坦白身份来找她,她也不会主动去寻。时候一长,二人也会自但是然淡下。
“我做这些,的确都是出于我的私心。”齐承煊安然道:“既是私心作怪,我也不敢求你谅解,只能今后想方设法赔偿,齐公子是假的,可我是真的。你只当重新熟谙我,我光亮正大以太子身份与你来往,你现在是国公府令媛,我们也不算……”
“您何错之有呢?”
叶明蓁好声好气隧道:“娘,我也想听听太子殿下想要说甚么。”
叶明蓁几乎气笑,道:“我常日里对齐公子也毫无坦白,觉得齐公子也是如此。”
她实在是想不明白,这好端端的,为何又变成了她的不对了?
叶明蓁想了想,太子对她非常体味,她也的确会如许做。
“……”
她只能道:“固然殿下坦白我在先,但此事也毫不到断交来往的程度。”
“这……”
叶夫人几次往这边看来,处理了苦衷,齐承煊也不再留人。
打从他第一回呈现在叶明蓁面前时,自称瑞王府下仆,便已经是开端在骗叶明蓁。可齐承煊又没法说出解释的话来。
“甚么?”
“民女也并非在理取闹之人。”
叶明蓁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