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真是好狠的心肠!”叶夫人怒道:“才四五岁的年纪,便不管你了?!”
“这些不都是理所该当的事?”叶夫人拣出来,一件一件的辩驳:“你那会儿是侯府独一的女人,天然是该有好先生教,平常府中的女人,天然也都是尽能够的找好的先生,学问是人的底气,如果教的不好,岂不是出门在外丢了本身的脸?教的好了,那也是给全部家属争脸面,你是家中独一的嫡女,家中统统的统统本来就该是你的。”
叶夫人细心打量着她,见她面上并无异色,眼中只要笑意,这才松了一口气。
叶明蓁说完,总结道:“或许是因为当时我伤了她的心,以是她才不喜好我吧。”
叶明蓁闭了口,一时不敢说了。
想齐承煊在她面前时,向来都是胸有成竹,仿佛万事都胜券在握,即便是偶尔逞强,也是成心而为之,欲擒故纵。她从认得齐承煊起到现在,倒是第一回见到太子那般慌乱。
幸亏叶明蓁并不在乎,本身捧着那朵纸花,低头细心看,眼中尽是笑意:“为了这个,太子可费了很多心机。娘,你别看这纸花是小,可我却头一回见到太子那般手忙脚乱的模样。”
“蓁儿,这话你本身信不信?”
“娘,你看。”
老夫人常常奉告她,让她万事千万不要学顾夫人,她年纪尚小,懵懵懂懂,起先应过,也不知是否当时伤了顾夫人的心。厥后长大一些,晓得吵嘴,想要靠近娘亲,可顾夫人对她态度却非常冷酷。
“娘,也没有甚么不欢畅的。”叶明蓁神采自如隧道:“顾夫人冤枉了岳家,此事不也已经处理了吗?提及来,要不是我去找太子,顾蜜斯我不会跟着我,更不会有背面那些事,还是我扳连了岳夫人。现在已经处理了,我就万事无忧了。”
本来她另有些感激长宁侯府教养女儿,现在倒是恨也没法恨得理直气壮。此中诸多阴差阳错偶合变故,说来讲去,最可爱的还是偷走了她的孩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