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她爹呢,长宁侯与豫王合作,另有从龙之功。至于太子,如果太子垮台,那叶明蓁这个曾经的太子妃,今后也得不了好,还会吃尽宿世的她吃过的苦头。
不是另有豫王吗?
“娘,我就是要和你说这件事情呢!”顾思凝把人拉到桌边,给她倒了一杯水,又让丫环把本身提到的凳子扶了起来,这才拉着顾夫人,赶紧告状道:“娘,你不晓得叶明蓁有多可爱,若不是为了她,太子殿下如何会这么不给我们侯府面子?我就是去找她的,话都没说几句呢,可你也晓得,她要做太子妃了,她与太子说几句好说,太子便帮着她脱手了。”
“是叶明蓁?”
“出门?”长宁侯冷声道:“丢了那么大的脸,还出甚么门?让统统人接着看我们侯府的笑话吗?她也别出门了。”
顾夫人大气也不敢出,攥紧了手中的帕子。她不由出了浑身盗汗,想要等顾思凝为本身讨情。她固然是做错了事,可到底是为了顾思凝出头,一时情急才出了不对,如果有顾思凝为本身讨情,长宁侯也不会对她奖惩太重。
被老夫人经心教养了很多年的小女人哭得泣不成声,侯府高低乱作一团,直到丫环把人带到她面前,小女人无人顾问,生了一场大病,怯生生又饱含等候地看着她:“你是我娘吗?”
更早之前,她被顾老夫人罚跪在佛堂誊写佛经,说是让她埋头养神,少动歪动机。恰是抄经之时,一个小女童跌跌撞撞误闯进佛堂当中。
观音像慈眉善目,在烛火映照之下,反生几分冰冷无情之意。
可她等了好久,顾思凝却站在一旁,一言不发,长宁侯冷冷地对她说:“你如果不想出来,那也不必出来了。”
顾夫人深吸了一口气,肝火冲冲地去顾思凝的院子里找人。
被赶出庄子时,她羞愤不已,又气又恼,但是也毫无体例。如果叶明蓁只是一个国公之女也就罢了,现在却有了一个将来太子妃的身份。说到底,侯府的权势再大,也敌不过天底下最高贵的那户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