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要不是南哥你帮我撑腰,我这个仇怕是一时半会报不了了。”
胡超群瞪着眼睛问道:“你甚么意义啊?撵我们哥俩走是么?”
“谁他妈敢欺负我兄弟?”
不消他说,我们也发觉了,就说那一窝蜂的混乱脚步声就能听出来不对劲。
一旁的马晓东看傻眼了:“宇哥,你们熟谙?”
宇哥竖起了三根手指:“您真是朱紫多忘事,这才三天,您就不记得我了,阿谁谁,王晨,还记得么?豹子,被你打断腿的阿谁……”
我想起来了,更加不在乎了,他老迈豹子都被我干断腿了,豹子的小弟,我能在乎?
老板难堪的说道:“不是,兄弟,小马这小我我体味,他一会必定找人来抨击你们,我晓得你们哥们不怕事,但是你们就两小我,那帮小子动手都没谱的,你们还是快点走吧。”
阿谁被马晓东喊着宇哥的领头小子提着一根钢管,飞机头,脸上有好几块红肿,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伸开手臂拦着他身后的一群小弟:“别动,都别动。”
胡超群也跟着嚷嚷道:“就是,老板,我们哥俩都饿了,这又打了一架,急需弥补体力啊!”
那几个小弟面面向觎,不晓得该不该脱手。
我一愣,这是干吗?赤手空拳?也行,我也把羊肉串签子丢在了一边。
来者气势汹汹的,一群人冲到我和胡超群的面前。
“哦……是你啊!你叫?”
我重新拉椅子坐下,对着一旁的瘸老板喊道:“老板,我们的烤串烤糊了吧?”
宇哥指了指本身的飞机头,嘲笑着说道。
胡超群看到我亮了这么一手,眼睛带着精光:“哥,牛逼啊,之前咋不晓得你另有这么一手?”
一眨眼,烤串下去的一半,啤酒也喝了一瓶,瘸老板有些焦心的看着我们,给我们提示:“他们来人了。”
我这两天是挺意气风发的,但是也没牛逼到谁见我都喊哥的程度啊!
飞机头赶紧说道:“南哥想起来了,我叫刘宇,豹子哥进病院了,今后都不敢混了,之前他部下的人都归我管,真是没想到,竟然又碰到您了。”
豹子那条腿就是他废的,过来给南哥报歉,不然明天废了你。”
“您认不得我了?难怪,那天我染发了。您看,我现在这个发型就诚恳太多了是不?”
公然如瘸老板所说,马晓东分开这就去喊人了,因为他身上的衣服都没换,还是那么脏兮兮的。
“打鹅,就是他妈的四小我拎着你的手脚,把你甩起来,摔在地上,他们取的名字,叫打鹅。”
我靠,啥环境?竟然一开口就喊我哥,顿时把我整懵逼了。
瘸老板觉得我喜好好勇斗狠,无法的叹了口气,跑去烤串了。
胡超群很解恨的说着,眼中看着我的目光带着尊敬。
马晓东吓坏了:“宇哥,这……”
刘宇一听打鹅这俩字,二话没说,指着本身身后的几个小弟说道:“你们几个,把他给我打鹅,打到他爬不起来!”
我大喇喇的说着,单手抓起一瓶没开的啤酒,手指悄悄一弹,啤酒盖一下子就弹了出去。
马晓东指着我喊着。
但是他不挣扎还好,他越挣扎,那几个小弟动手就越狠,四小我抓着马晓东的四肢摇了起来,像是荡秋千一样,把他狠狠的甩了出去。
他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那天王晨在黉舍门口堵我,厥后把豹子喊来了,这小子当时就站在豹子身后,还跟我伸手了,这孙子当天是染的黄毛,杀马特,穿的也是一身带孔孔的那种玄色衬衫,明天却把一头杀马特剃了,留了个飞机头,难怪认不出来了。
眼看着一群人跑了过来,我手里捏着几根羊肉串的铁签子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