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摁着我的双手双脚的力道松开,接着响起稀稀拉拉的脚步声,房间里很快就听不到别人的呼吸声。
梁伯承阴冷的声音又一次响起,他靠近我的耳边,在我耳边说,“五年前你做的事,你忘了,我可没忘。我这辈子没有被人如许玩弄过,你把我当作一个傻子,给我戴绿帽子,你感觉如许的热诚,我能等闲放过你吗?”
她究竟做了甚么,让你如许断念塌地的信赖她,宁肯信赖我是那么肮脏的一个女人,也不信赖我说的是对的,你听到的看到的,到底是如何的一个故事?
我点了点头,不置可否。眼里却有泪不竭的往下掉,如何擦也擦不洁净。
他说,“林靡,你还活着啊,你的命真大。我觉得你早就冻死了呢。”
双手在被子底下死死的捏紧,过了一会儿,我说,“差一点就冻死,可惜了。不过你也别太绝望,我固然活着,但是眼却瞎了,废人和死人也相去不远了。”
梁伯承说,“你晓得就好。”
过了一会儿,比及情感稍稍平复下来,我才说,“你说的对,毕竟我是有前科的,当初跟你在一起,不也是我脱光了勾引你才得逞的吗。我脱光了勾引别的男人搞点钱花,太普通不过了。”
我深吸一口气,朝着方才声音传来的方向转过甚,我说,“梁伯承,这些话我只跟你说一次,五年前那件事不是你觉得的那样,我不是为了钱能够出售本身身材和灵魂的人,这统统都是程青青设想的,她骗我拍了那些照片,目标就是为了让你对我绝望,让你恶心我,因为她也喜好你!”
梁伯承不晓得在想甚么,又是半晌没有动静,我的手在被子底下松了又紧,终究听到他说,“是挺可惜的。”
梁伯承“呵”了一声,说,“程青青喜好我?她设想那件事让你身败名裂?林靡,你当我是傻子吗?你晓得你走了以后她有多悲伤吗,她找了你多久你晓得吗,她为了给你还那些存款,吃了多少苦你晓得吗?现在你却为了给本身洗白,肆意歪曲她的为人,林靡,你真是有救了。”
内心不自主的感觉好笑,究竟上我也笑出了声,我说,“程青青就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