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就被梁伯承打断了,他沉声说,“不要了。”
我咬咬嘴唇,看着他说,“以是呢?”
我就再也接不上话。
一进门,我竟然看到李姐的身影,自从前次她说家里有事跟梁伯承请了假,这么长时候我一向没见过她,没想到现在她竟然来了这里。
我觉得,程青青的事将会永久逗留在明天,我归去,家里还是本来阿谁模样。
我的嘴动了动,垂下眼睑没有说话,梁伯承松开我的肩膀,单手撑在我的耳边将我环住不让我出去,另一只手抬起我的下巴,逼迫我看着他。
这个认知让我内心像针扎一样的疼,我看着梁伯承的背影,他坐的笔挺,当真而专注的开车,没有涓滴要解释的意义。
我张了张嘴,轻声说,“我的箱子没带出来……”
而阿谁盛满了我跟他的回想的屋子,程青青还是在。
很长时候车里寂静极了,我的双手交握,越握越紧,抬开端能从后视镜里看到梁伯承的半张脸,薄唇紧紧的抿着,没有神采。
鼻子酸涩,内心委曲的不可,我终究再也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我放松下来生硬的身材,倒在梁伯承的肩膀上泣不成声。
梁伯承的身材本来生硬,却跟着我的行动软了下来。本来剑拔弩张的氛围顿时松弛下来。
我说,“我如何能够不信赖你呢?我就是傻傻的信赖,即便程青青已经搬进了我们的家里,即便她说你要娶的人将会是她,即便周绍文一遍一遍的说我傻,我还是想要信赖你,我跟周绍文借了电话给你打畴昔,但是程青青接了电话,她说你在沐浴……”
我的手死死的绞在一起,内心狠狠的揪起来,我昂首去看梁伯承,他仍旧没有要说甚么的意义。
但是不是。梁伯承底子就没筹算带我归去,他还是要把我送到他郊野的屋子里,让我足不出户,与世隔断。
他的力量很大,即便因为很周绍文脱手脸上身上都有伤,但是仿佛对他没甚么影响,扯着我健步如飞毫不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