忐忑的我在病房里转悠来转悠去,坐卧不安,更别提写功课了,就跟明天刚来大阿姨时一样,看甚么都不扎眼。周悦在一旁看着我,那眼神仿佛要给我打一针安宁。
这特么本来就是真的!
我没理她,我姐也没理她。一条毛巾被挡住了我的身子,我姐把我脑袋上的枕头拿了下去,半晌说了一句,“该换卫生巾了,把内/裤穿上。”
这个小矬子是我姐,同母异父的那种,还好她不是我男孩子时看上的“mm”,要不然这就能演一出都会版的“妈妈去哪儿”了。妙才先生的《天龙八部》我还是看过的,历历在目啊。
“你脱光了我看看。”我姐此次两只手都伸了过来。
我的男性朋友很少,女性朋友更少,因为我是一个弱鸡,脾气脆弱且闷骚。固然这话说出来很不好听,我也不肯意承认,但究竟就是如此。还好我不叫白金,更不叫钻石,没那么多非论男女非论婚否的人号令着想要上/我。
“你干甚么!”我咬牙切齿的拎起宝红,小矬子个儿不高,也不壮,约莫有七八十斤的模样,我双手用力还是能把她抱起来的。
我蓦地感受屁股一痛,紧接着是一声“啪”的脆响,伴跟着宝红更加惊奇的感慨,“这弹性,的确了!”
五分钟后...
我点头,“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