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条母狗,哈士奇,就是精力畅旺了点儿。”女孩又用力踹了那大狗两下,大狗“嗷呜”的叫了声,跳着脚,蹦蹦哒哒的“牵着”凹凸平仄惊呼的她跑了。
我不敢想了,这色狗!
我感受有点牙疼,这家伙太可爱了!不低不高的声音恰好让我闻声。但是,再引诱我也不能去,我是个有原则的人。
我姐晃闲逛悠的坐到钢丝床上,弯着腰揉她那条在小凉席上印了几排方格子的大腿,她的眼睛渐渐的规复了神采。然后她捏了捏脚指,开端穿丝袜,由下到上,一点点的捋到大腿中部。
我脸都白了,带着哭音儿求她,“你倒是把它牵走呀,它在闻…闻我!”
我姐“咯咯”的笑,把那件乌黑的“小淑女”丢在了我身上,“穿衣服吧!你…真好玩儿!”
我说,“不去,我有帮客人预订的包厢了,十点钟她们就来,没多长时候了。”
我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试图从她的神采中寻觅到一些蛛丝马迹,但是我姐清冷天然的就像一潭死水,看不出半点表情的起伏。
我感受没脸见人了,大狗把脑袋伸进我裙子里的那一刻,一股暖流就不受节制的顺着我的腿淅淅沥沥的流了出来。它如果用那大舌头舔…
我一口家传的老血卡在了嗓子眼里,“假端庄”把钱端庄跑了,还是有些愁闷的。负气冲他翻了个白眼球,揣起手机,去楼劣等后妈她们了。再跟他说话,我恐怕会纠结的早晨睡不着觉。
去金燕前,我姐塞给我一把红色的折叠伞,气候预报说今晚有大雨。本来我是不信的,但一想到每年雨季那几天,公路上大水都能没过膝盖的画面,还是老诚恳实的把折叠伞装进了背包。
我先去吧台帮后妈她们定了个九百九最低消耗的大包厢,然后抱着背包到换衣间换好事情服,签了到,坐在歇息区等时候。
那大狗骑士一样撒着蹄子跑到我面前,大脑袋拱了拱我的裙子下摆,湿哒哒的鼻子和毛茸茸的长嘴贴着我的腿,钻进了裙子里…嗅…幸亏我穿戴安然裤,也幸亏我没有了小兄弟,它要发了疯的给我来一口,那结果然不敢设想…
我姐眼神亮了亮,抓着我的腕子悄悄一带,我站立不稳跌进了她的怀里,她粗糙的手掌盖在我光滑的后背上,和顺的**。我吓了一跳,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声音都变得有些不天然,“姐?你干甚么?”
我…真好玩儿?
我闭上眼睛,搂着那件掉了一只扣子的事情服,把光亮的后背留给了她。
我姐瞥了我一眼,翻了个卫生眼,我就顺势抱着她的胳膊嘻嘻的笑。我姐戳着我的脑门说,“你再卖萌也不能去看他,你现在是女孩子,他会接管不了的。我跟他说,让你插手了一个外埠的培训班,等渐渐透漏给他看环境再说吧。”
我冷静的拿出事情服,脱了身上的衣服换,我姐就站在一边抱着胳膊看。我羞恼的瞪了她一眼,敏捷的系上腰带,扣扣子。当扣到第三颗的时候,我吐了口气,紧绷的衣服一下子毫无征象的裂开,我非常难堪的看着那颗扣子掉在地上蹦了蹦,然背面也不回的钻进了床底下。
“他到斑斓楼来了。”顿了一下,她又说,“我动了存折里的一万块钱给他,另有你卡里那些也都给了他,让他在我们的老屋子里住了下来。”
我脸上一阵发热,下巴不自发的搭在她的肩膀上,搂着她硬硬的腰肢,咬着嘴唇直哼哼,满身高低跟长了杂草一样发痒、炎热。
一排花枝招展的公主按高矮站成一条线,我和虎子别离在最边上,挨着我的是小青,她那两条圆滚滚的大长腿跟宋雨薇比拟都不遑多让。琪琪不在,她买卖一贯都比别人要好,除了活泼氛围的才气另有特别吸惹人的仙颜,都给她攒下来很多的“转头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