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甘心的套上男式的小裤头,又穿上衬衫和大裤衩,折腾了好一阵,乌黑的长发顺着我山岳普通的胸脯披垂下来,指甲上的化学物质在灯光的映托下发着悠悠的荧光。不消照镜子,我都晓得了会是一种甚么样的成果。
清算完新屋子,我姐骑电动车带着我去事前和宝红约好的饭店里去用饭。她要请人给我办新的身份证明,趁着时候赶趟,下午我们还能回斑斓楼去上半天班。
我姐穿戴吵嘴花印的小内裤,光着两条大腿,上身套着清冷露脐的圆领短袖小衫子,她坐在我身边,一股裹着汗津味道的热气渐渐舒散。我摸了摸她肚皮上那条灯光下淡粉色的伤疤,我姐就悄悄卷着我的一绺头发说,“还是不可?”
女秘书点了点头,走到内里去叫办事员上菜。那女人也不觉得意,转动手里的小茶杯说,“宝大老板的品德那是没的说,可您在我们全部渔州市护犊子的名声那也是鼎鼎驰名的。要不说明白了启事,我那里安得心下来吃您这顿请?”
纠结了好一阵,我的门轻飘飘的响起来,门别传来我姐带沉迷惑的声音,“如何还不睡觉?”
轮到我时,遵循宝红的要求她给我换了杯牛奶,我很村儿、诚惶诚恐的说了声“感谢”,女秘书捂着嘴笑,努着嘴指了指桌子上的山珍海味轻声说,“多吃一点。”
她力量不大,宝红给我买的代价一万八的“小淑女”质量也很好,并没有呈现那种让人面红耳赤的“撕裙子”画面。可架不住我一挣扎,之前就脱了一半的裙子被她两手拽了扯了下来。胸罩,小内裤和凉鞋,标准的“三点式”。
看到我屋子里没有翻动过的陈迹,我就放了心,有好些收藏的东西如果被我姐看到,恐怕我如何也免不了一顿小竹笋炒肉。我把衣柜里的衣服都翻了出来,女装放在一起,男装放在一起,想起昨晚的那只明白猫,我又把窗户关死,愣愣的坐在床沿上发楞。
我更听不明白我姐这话了,“宝红是我们大姐,她莫非还能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