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土鳖,没错,这还是我十七年来第一次进网吧,我很镇静。
我有点难堪,怪不得这里的机器跟别处的都不一样呢,菱形的主机挂在半空中的钢筋架子上,还闪着五颜六色的流光,键盘和鼠标都光芒四射的。
“哦。”我从她手中拿过一瓶茉莉蜜,老诚恳实的跟在我姐身后,晃着小腿儿东张西望的走。详细他们玩的哪款游戏是传说中的撸啊撸我也辩白不清楚,我只认得两个,斗地主和cs,这如眼皆是小门生的场景还真有点带感。
之前不是没有想过偷偷来玩一次,但是当时候我真的没有钱。我和我姐穷的都去菜市场拣菜叶子吃了,哪有闲钱来搞这类精力粮食?
我姐“噗哧”一声笑了,我拉着她的胳膊恳求她陪我一起玩,我姐说,“你本身玩,我查一查早晨电影院有甚么电影。”
我姐坐在高脚扭转凳子上,靠着高大的落地玻璃窗,微微弓着身子支着下巴,嘴里叼着半截金黄的薯条,大眼睛转向角落里的“儿童乐土”。几个熊孩子欢乐的从滑梯上滑下来,踢腾着腿儿,呜哇呜哇的乱叫。他们笑的很没心没肺,我姐也就跟着很高兴。
“诚恳点!走路都不会走了么?别吊儿郎当的,重视一下本身现在的身份。”我姐虎着脸怒斥我。
“你如何这么怂?别看她是个小孩子,要真是个鄙陋色狼呢...”
“滚蛋!找揍啊!”
我是真的有苦说不出,前面已经说过,我姐此人霸道又奇葩,暴躁且充满宣泄不完的生机。说的明白一点就是,我真的很怕她揍我。
我早就忘了那条大型犬的味道,但我忘不了我姐裸着身子让我用床单给她包裹伤口时她咬牙切齿哭的几近晕厥的景象。
聊了一会儿,也没几小我理睬我,我又感觉无聊,东扭扭,西看看,抓脸挠袜的不知所措。
我姐就瞪我,“回家干甚么啊,你又不写功课。”
我姐冷哼着一瞪眼,挥了挥拳头,那熊孩子吐了吐小舌头,“哼”了一声,趾高气昂的走了。
我姐就是这么好为人师,喋喋不休的说了一大堆我听到就烦的大事理。
或许就是从那天以后,我姐为了赢利就开端有些不择手腕。有一次我乃至瞥见她发传单时连威胁带引/诱的把两张传单以五元钱的代价卖给一个公厕里忘了带纸的女孩子。
我向来就不是一个挑食的人,即便面对吃腻了的食品,我也凡是会吃的津津有味。
偶然候她会拎着铁棍,跑去四五里外的城中村,返来时她的手臂、大腿,乃至脸上就会多出一道道的瘀伤和植物以及人类的抓痕。
“不会你不晓得问会的么,真是笨出了新高度。”
我哪另故意机用饭?干脆撇过脑袋不睬她。
我姐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立即就诚恳了,“但是,真的好痒啊!”
固然我的手机是我姐充话费送的褴褛/货,但我一向都当宝贝一样,它是能上彀的,企鹅我还是能玩的转的。
我很欢畅,这还是第一次我姐对我做出如此大的让步。
让我难以放心的是她从左胸至小腹的那道狰狞的伤疤,那是一条大型宠物犬留给她的,那条大犬天然成了我和我姐那段时候改良糊口的肉源。
我不想理她,这真的是我亲姐么!刚才我对她的保护还挺打动的,起码她没用我的身材来攫取好处,说甚么“摸一次十块,摸/大/腿五块,摸三次送一次”的话。
我姐说,“我们走吧。”
一个6、七岁,穿戴红色裙子,红色小凉鞋,扎着双马尾,萌萌的小女孩从滑梯上跳下来,咯咯的笑着,一颠三晃的跑到我身边,歪着小脑袋说,“姐姐,我能够摸摸你的胸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