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毕竟在他眼中,颜绾就是颜绾,是与他共磨难,对他不离不弃的结发之妻,与荣国侯的那些心机没有涓滴干系,以是他并不肯颜绾受半分委曲。
身份有点不一样了吧。
现在她是肃王妃,是棠观的正妻,而拓拔陵修是棠观的好兄弟,又是她的好“面友”??
再者,她还想悄悄回风烟醉一次。
真正让她踌躇的,是拓拔陵修。
“……不。”想了想,颜绾点头,“如果找到了,先由危楼扣下……花眠宫那边可还顺利?”
拂尘?
“阿遇几月前回了京,本日他们要为我拂尘。”
“在想甚么?”
“楼主,楼主?可有甚么不当?”
咳,说厮混能够不太得当……
当然,堆成山的谍报当中,最为首要的还是有关肃王的那部分。
时隔大半年,屋里的安排与大婚那日没有多少辨别,只是撤下了喜字和红烛,床幔也换成了鸦青色。没了那日喜庆的色彩,也没了那日砭骨的寒意。
“……”
见颜绾炸毛了,肃王殿下从速轻描淡写的转移了话题,“我要出府一趟,你可要同去?”
也是,棠观他早就思疑风烟醉是危楼的权势,而危楼仍旧拔擢渊王。
算是初遇吧?正式的初遇?
颜绾也不知棠观甚么时候会回府,是以急仓促的就进了屋,“时候未几,查到甚么就从速说。”
甚么大末节日都一起过啊,甚么吃个面聊个天啊,趁便聊聊北燕的大漠风沙……
“殿下……会去风烟醉吗?”
如此想着,棠观便回身要出门。
那辟谣的人已经被他们奥妙带回都城,关押了起来,固然还是是甚么都不承认,但留着却总有些用处。
没想到,她竟然还会回到此地……
固然一点事都没有,但为甚么现在莫名有点心虚……
要晓得,风烟醉现在是真的安然啊啊啊!大师都是本身人啊本身人。
颜绾愣了愣。
棠观沉默了半晌,“也罢,本日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