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现在仿佛也挺难堪的。
拓跋陵修……
许是屋内的水汽还未散尽,再加上一阵风吹过,屋内的烛火微晃,她仿佛感觉棠观的目光也闪了闪,变得有些揣摩不透,如水波般缓缓泛动开来。
“嗯。另有奚息……”
“殿下……”
“畴前有一个女孩,叫软软。她出世的时候,天降异象……”
面前忍不住又闪现出白日里遇见拓跋陵修的场景……
又有谁会信赖,这位一战成名、让北齐几年内不敢再对大晋冒然出兵的“小战神”竟是个……女娇娥呢?
屏风后,颜绾身着纯白深衣,还将来得及穿上外裳。因为正扬手拿着布巾在擦拭湿发的原因,那衣衿也略有些疏松。乌发淳浓,全都被挽到了颈侧,湿漉漉的搭在右肩上,另有几滴水珠沿着发梢落下,在胸口晕开了一抹陈迹。
颜绾咬了咬下唇。
最首要的是……
颜绾悄悄摸了摸她的头,想了一下,“厥后软软的爹娘找到了软软,把软软带了归去……”
跟在前面出来的棠遇小主子颠颠的凑了上来,“戌时了~四哥这么焦急做甚么?”
?!
颜绾扯了扯嘴角。
“好。”
“娘亲,我想听故事。”
颜绾便没再等棠观,先传了膳,等软软填饱肚子后,就将她带回了配房。
以是棠观一进屋便瞧见水雾迷蒙的屏风上映着女子略有些失措的背影,竟是像只偷食被抓了包的小仓鼠。
靠在浴桶边上,面前水雾满盈,颜绾整小我终究稍稍放松了下来。
“做,做甚么?”
一听到豆蔻的声音,颜绾怔了怔,低头瞧见本身还未穿好的衣裳,顿了半晌,便顿时手忙脚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