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不满?”
颜绾庞大莫测的神采,天然不是向来直来直去的肃王殿下能够参透的。
“如果危楼还肯助本王……那里还用的着你们这群废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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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的扫了一眼桌上的瓷碗,他只顿了半晌,便走至桌边坐下,“你已经端上来了。”
沉默半晌,他微微侧头,睨了一眼仍跪在那边的黑衣人,“上元节那天的花灯宴可都筹办安妥了?”
促进愈合的结果竟然如此强?
棠观冷冷的开口,“那陆无悠与棠珩本来就是沆瀣一气,心甘甘心为他所用也不敷为奇。”
深谙朝堂肮脏,追求阴诡之术……
见他仿佛非常笃定,颜绾更是怔住,一双桃花眼心虚的眯了起来,摸干脆的问道,“子显识得那毒?那么……可晓得是谁想要置我们于死地了?”
“……”颜绾愣了愣。
——猜不透就问。
能不要这么朴重吗殿下?
颜绾正有些“猖獗”的盯着棠观重新到脚看,但愿能从他身上找到能够藏玉戒的处所……
堆栈。
虚假,叉出去。
棠观的面上覆了一层寒霜。
棠观被废后,他又去了一次昔日约见陆无悠的别院,而那别院倒是人去楼空,只留下了一张言简意赅的字条。
书桌前,一黑衣人单膝跪着,低头拱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