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往宫中赶的颜绾和棠观也一样没有那么顺利。
此话一出,那跪了一屋的主子都忙不迭的退到了两侧,给晋帝腾出了一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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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绾心头模糊有一个答案。
“小小”的风波过后,棠清欢已经被棠清平派人押回了安王府。
拓跋陵修也下认识的展开眼,但神采只是恍忽了一瞬,便又规复了最后的欣然,目光幽幽的落在某一处,压根没有朝门口看过一眼。
“陛下!陛下!”
“甚么?!”
棠清平一分开,那统领终究松了口气,也挥了挥手,将院子里的保护都带了出去,只留下了颜绾和得空。
一闻声那并不陌生的唤声,棠清平刚扬起的拳头蓦地顿住了。
“部属只能给王妃一炷香的时候,还望王妃包涵……”
“……”
目睹统统的棠清平面色更加丢脸,眉眼间的戾气若隐若现,终究在棠清欢被安王府府兵带走的那一刻,尽数发作。
棠清平的视野还是锁在拓跋陵修面上,但眉眼间的阴霾已经收敛了很多。
“替我转告陵修,”顿了顿,他启唇,神采庞大而慎重,“我会尽快想体例送他离京。”
质子府。
这动静为何会如此刚巧的传进质子府?
棠观蹙眉,“何事?”
“本日,容妤郡主又潜进了质子府,筹办,筹办和陵修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