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豆蔻面上更是闪过一丝明晃晃的惶恐。
“王府的月俸比衙门要多很多,充足奴婢和奴婢的娘亲存活。”
“萧大蜜斯?”
“北燕新帝是,是拓跋陵修?”
“传闻本日北燕大败,即位的新帝已向大晋和北齐送了降书。战事既停,奚小将军但是要返来了?”
颜绾直起家,忍不住朝他翻了个白眼,“陛下,你现在是天子了,得有一个天子的职业素养。”
他也不知本身心烦些甚么,只是莫名不快罢了。
像是没想到颜绾会说这些,棠观眸光微动,垂眼看她,眼神有些意味不明。
安危??
棠观一愣,抬眼看向颜绾那“母凭子贵”的骄横样,终究忍不住低低的笑了出声,“也不对。”
说罢,也不再多言,她俯身拾起一旁的灯笼,福了福身,“奴婢先辞职了。”
璟王府。
“……不晓得啊。”
重重的抖了抖手腕,直到再也倒不出一滴酒,他才一挥手,将那酒壶径直从假山上扔了下去。
见她面上只要惊奇并无其他,棠观对劲的收回视野,“恩。”
“走之前不是还好好的么?”
门口的侍卫眼睁睁瞧着方才出门还兴冲冲的璟王殿下满脸愤懑冲进了府内。
萧娴神采无波的接过灯笼,淡淡开口,“王府总管在衙门的杂役里挑了些新人,奴婢便是此中一个。”
统统就会结束了。
“是么?”
萧娴话虽是对棠遇说的,却没有直接看着他,反而一向平视着火线。
“璟王殿下。”
“……”
“那你是筹办……出兵了?”
一身明紫色衣衫,玉簪束发的棠遇在王府门前勒紧了缰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