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挟制了!!
话音刚落,也不知是甚么东西蓦地从林间飞了出来,狠狠的掷在了地上。
闻言,棠观抬眼,看向她的目光凛然中带了些核阅,“为何?”
思忖半晌,颜绾抬眼,不动声色的对上那道核阅的目光,扬唇浅笑,“晏宫主可听过一句话?晓得的太多,能够会惹火上身。”
得空:……
——这个得空,是花眠宫之人。
颜绾浅笑着夸奖。
连盘小菜都没有。
就在颜绾目瞪口呆的半坐在床榻上时,那侧卧在细绳之上的女子终究有了下一个行动。
天刚蒙蒙亮,熹微的晨光从各个方向洒进大殿内,在殿中心恍惚的投下一朵曼陀罗花的形状。
“王,王爷!”孟惟捧着一支箭有些惶恐的走了出去,“这是方才射在王府门外的,上面附字条称,若不想王妃有事,便请王爷您明日中午,单独前去岳竹峰浮翠亭。”
“那倒是我孤陋寡闻了,”颜绾笑道,“只知晏宫主,却不知喻笙。”
冷静将抱怨的话十足咽了归去,顾平也瞥了一眼那字条上的两行小字,“殿下……这,这是冲着您来的啊?!”
颜绾只感到一阵阴嗖嗖的风劈面而来,下一刻,她的视野便撞进了一双明丽无双的凤眸里……
顿了顿,他像是想到了甚么,微微瞪大眼,“难不成,难不成是危楼?”
“一群蠢货。”
不是夕晚堂!
豆蔻先带着软软回夕晚堂了,而得空则是留在了书房,与棠观商讨颜绾被劫一事。
女子的面貌恰好被绯色床幔讳饰,颜绾还未能窥得清楚,但仅仅是这模恍惚糊的惊鸿一瞥,她便已被吓得“虎躯一震”……
“哦。”晏茕川这才重新勾起了唇,唇畔的弧度压根掩不住对劲,但嘴上却煞有其事的说道,“肃王妃怕是记错了吧,江湖美人榜位居第一的并非是我,而是……喻笙。”
颜绾再次展开眼的时候,便迷迷蒙蒙瞧见了绯色的床幔,另有系在床头叮叮铛铛的风铃,鼻端缭绕着一股浓烈而魅惑的香气。
cos的的确神复原啊……
颜绾右眼皮不受节制的跳了跳,“不知……是何人要肃王的命?”
凭甚么她们危楼甚么锅都要背?
你特么是魔教教主,讲个屁的江湖道义啊喂!
见颜绾俄然沉默,晏茕川昂首斜了她一眼,思忖半晌,大喇喇的安抚她,“你放心,我不是甚么滥杀无辜的人。只要拿下了肃王的脑袋,我不会伤你分毫。”
如那江湖传言所说,晏茕川果然非常在乎本身面貌被喻笙压一头的事啊……
顾平允要接过孟惟呈上的字条,却有人已经抢先一步夺走了字条。
她大爷的不是放毒了吧?!!!!!
颜绾噎了噎,“晏宫主谈笑了,肃王是我的夫君,我如何会不体贴他的死活?”
好歹也活了这么大年龄,颜绾天然没有被这般美色利诱多久,不过半晌就回过了神。
“天然,晏宫主容姿殊丽、天下无双,江湖当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就算是在京中那方寸之地,我也传闻过……晏宫主在江湖美人榜上独占鳌头。”
“不过我们花眠宫从不讲道义,”晏茕川再次喝完了第二碗粥,抬眼看向颜绾,凤眸里的光色烁烁,“是渊王。”
终究忍无可忍,得空冰着脸上前几步,嗓音冷冽,仿佛掺了冰渣子似的,“不是危楼。”
固然已是深更半夜,幽竹居内仍然是灯火透明。
肃王府。
晏茕川很快喝完了本身的那碗粥,意犹未尽的抿了抿唇,一双妖艳的凤眸已经盯上了颜绾跟前还未动的粥碗,心不在焉的启唇,“有人花重金要肃王的命,以是我才要以你作钓饵,让他乖乖过来给我戳一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