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老祖宗!您要替孙儿做主啊!”
老太太攒了那么多私房,迟早也要落到他手上,这么一算,分炊对二房来讲太赚了。贾政如何也想不明白,母亲明摆着是偏疼他,如何连这事理也想不明白。
贾赦在祖宗祠堂跪了三天,第四天带着人去荣禧堂,嚷嚷着让王夫人清算东西滚出去,府上既然换了牌匾荣禧堂天然要封起来。
消停这几天,贾赦心一横,从种子铺里买了很多杂交稻的粮种,硬生生让天猫升到二级,进级以后不但抽了店铺,还得了俩福袋,并从福袋里开出了看起来鸡肋这会儿正用得上的好东西。
怕贾赦不消停,又怕祖宗找上门来为他讨说法。
说得更俗气一点,我是你娘,我说甚么都是对的,我如何着你都得受着,不该有任何牢骚!有身多辛苦,分娩多伤害,生恩比天大,如何能不戴德戴德?
贾政之前向来不争,他不争贾母也会给他,常日里只要扮演好孝子的角色,哄老太太高兴便可。这回,他可贵站了出来,从祖宗祠堂分开以后,贾政又回到荣庆堂,看贾母已经醒转过来,便上前去体贴一番,然后才问说:“大哥如许还不知会闹出甚么事来,母亲不如承诺他?”
贾赦暗搓搓将接闪杆安到荣禧堂里那颗百年古树上,因是常青树,枝叶富强,到秋冬也不枯黄,恰好做遮挡,他装好以后就回东院耐烦的等,等雷雨天到来。
他当真守着祖父祖母的牌位抱怨,从老国公夫人走后提及,将苦水倒了个洁净。
贾赦狠狠诉了一顿苦,从本身的处境说到还钱的事,又从还钱说到分炊,他在荣禧堂里待了小半个时候,一开端另有人压不住猎奇心围观,听他说得越多四周的恐怕祖宗发怒遭误伤,全走了个洁净。贾母没敢出来,听到底下婆子传话更是吓得半死。
也是碰了巧,徐氏还真给过她一笔钱,偷偷给的,让她哪怕看在钱的份上也好好对老迈,成果贾母不但不感觉欢畅,反而惦记上了徐氏留给贾赦的那些,给她就很多,垂熟行里只会更多,详细数量她的确不敢设想。
这都是老皇历了,贾赦本人已经忘得差未几,更别说他这个外来户。可贾母记得,不但记得,每次只要想起来就气得肝疼。
“您说转头让祖父走一趟?亲身同她说道?好!好!我也有好些年没见过祖父,他白叟家腿脚好吗?身子骨利倒霉索?”
并不是他贪婪想要独占祖母的私房,而是老国公夫人临终前留下话。
贾赦就站在那棵树中间,隔了没几米,怀里还抱着贾琏。满天的雷电都冲那树去,就是没碰到他,一丁点也没碰到他。
等老太太院里平静下来,贾政赶去东院一问,就传闻这茬,他亲身跑了趟祖宗祠堂,撞见这一幕,差点吓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