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胤禟如果再不明白他就真的傻了,只是他千万没有想到,自家五哥早已看清楚了统统,却完整没有提示他的意义。若非这一次他误打误撞闹出了事儿来,难不成他五哥就筹算这般坐视不管?
可明显,这类馊主张胤禟才不会采取,只哼哼唧唧的奉告胤祺,比来老八对他的态度怪怪的,不晓得又是哪根筋搭错了。
贾赦还道:“原正筹算去对门寻您呢,刚好您就过来了。”
见自家蠢弟弟一副憋屈的模样,胤祺给他出主张。
思忖再三,贾母缓缓的开口道:“赦儿,你的意义是只要财帛到位了,政儿就能官复原职?”
人嘛,都喜好拿本身跟旁人比较,贾政打小比较的就是他亲哥贾赦。偏生,贾赦看着样样不如他,日子却过得要比他好太多了。以往的事儿也就甭提了,单说现在,他是三等将军、从五品工部员外郎,可贾赦倒是稼穑侯、户部任职,这二者差异也太大了。
彼时,正在前院书房苦读的贾政也得了动静,心头五味杂陈,却还要出门驱逐贾赦。
还没等他感觉不爽,临出门前,贾赦跟胤禟、胤俄一道儿出来了,见着贾政,贾赦招手叫他到跟前来,当着浩繁尚未离席来宾的面,非常随便的先容道:“九爷、十爷,这是我弟弟贾政,秉承三等将军,在工部任职。”
幸亏贾母不晓得贾政的设法,要不然能活活给气死畴昔,毕竟她做这些还不都是为了贾政?甭管内里的本相如何,归正贾母坚信,她所做的统统满是为了敬爱的幺儿。
待见到了胤祺,胤禟头一句话就是:“四哥太气人了,我真想跟他拆伙!”
这笔买卖,贾赦感觉特值,毕竟他啥也没做,更没分给胤禟一文钱的好处费。
“五哥你干脆直说,转头叫我跌个大跟头我就学乖了!!”胤禟恨恨的瞪了他一眼,抬手就将一整杯茶水往嘴里灌。
宴请办得是不错,菜是好菜,酒是好酒,就是一桌子都是浅显官员,或是跟他一样秉承了父辈爵位的人,但他们都有一个共通的特性,那就是没职位不得志。好处是,贾政看着这一桌人,完整不严峻了。坏处是,他总感觉这笔钱花得有些冤枉。
话说,就贾政那猪脑筋,有啥出息可言?摆布工部那头也没有罢了他的职,这在家里歇着,跟早出晚归在工部喝一整日的茶水,有辨别吗?归正也没人少了他的银米俸禄。
最最要命的还不是这个,而是从贾赦手里得了皮草的胤禛和胤俄转眼就学他的模样,把皮草送到了宫里。这下子,胤禟是真不晓得该说甚么才好了,干脆他也不是那等子矫情的人,得了,承认就承认吧,摆布都是兄弟,跟哪个要好不成呢?只要别跟太子和直郡王掰扯上就成。
“二弟,好久不见了。”你还是还是蠢得如此清爽脱俗。
见跟本身所猜分歧,曹三全笑着躬身请他们入内,又道:“今个儿十爷也过来了,叮咛主子若见着您,就请您畴昔一聚。”见贾赦瞥了一眼身畔的贾政,曹三全又道,“稼穑侯固然放心,有主子在呢,定会将贾将军安排得妥妥铛铛。”
但是话虽如此,有机遇从贾母手头上坑点儿财帛,贾赦是绝对不会手软的。当下,假作思虑的模样,贾赦边想边道:“我记得,约莫一个月前吧,这不是九贝勒的生辰快到了,有个五品外放直隶州知州犯了点事儿,拿侧重礼求到了九贝勒跟前,让帮着给抹去了。实在事儿也不大,我想想……那重礼约莫代价两万两银子,人家的官儿比二弟又高一阶半品,想来有个一万五千两,这事儿就能给摆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