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庄跟其他的庄子辨别实在并不大,顶多就是田产的数量多,也更肥饶一些,再就是都打理得非常洁净整齐,就连田埂上也是如此,皆没有一根杂草,且连大的石块都没有,皆是黄土路上覆盖着一层细细的薄土。
敦……
听着亲信宫人偶尔间得来的动静,德妃不由的想起了当年六阿哥胤祚短命之事。
一想到曾经经历过的各种,想到她最最敬爱的胤祚,想到只活了两个月连个奶名儿都未曾起的小七,另有费经心机养到十二岁却仍然短命了的七公主,以及都已经嫁作人妇的和硕温宪公主……
“嗯,说说吧,好赖爷也认了帮手一事,别等皇阿玛回京后一问,我一句话也答不上来,这也忒丢人了。”胤禟一面说着,一面拿眼瞪向满脸都写着“爷要归去”的胤俄。
实在,贾赦不晓得,以往并非没人劝架,可正如他所猜想的那般,每回这俩闹得鸡飞狗跳了今后,用不了多久又和好了,倒是惹得劝架的人先是焦急上火后是憋屈无法。久而久之,就没人管这俩货了。
细心想了想,胤俄开口道:“九哥,我感觉我今后起码能封一个固山贝子。”
一向到六月初八,那二位爷才分开皇庄,恭送康熙帝等一行人分开。
这般想着,贾赦便无穷垂怜的看着胤禟和胤俄。
目睹这兄弟二人闹腾上了,贾赦也懒得掺合,遂回身唤了赵嬷嬷过来,让其安排席面,特别是要寻几坛好酒备上,免得那二位爷不纵情。
席面是以最高标准来的,当然这标准必定不能跟都城里比,只因先前康熙帝来皇庄巡查时,都是带着御书房的人来的,自无需庄子上的人操心主子炊事。幸亏胤禟和胤俄并不计算这些,见席面上有酒,便入坐同贾赦对饮起来。
“……六哥最早没了,那会儿我还小,丁点儿影象皆无。小七最不幸,活了俩月就没了,都没序齿,说是小七实在也就这么混叫着。小十二才是真正的七公主,她的事儿我倒是记得清楚,打小体弱多病的,好轻易才养到十岁上头,成果就前几年,夏季里生了一场病,没等开春就走了。”
“对了,另有恩侯你,离你弟弟远点儿,谨慎别被他给带累了。四哥早就不耐烦他了,要不是看你的面子上,早就把他扫地出门了。他竟然还嫌弃上了?还想调职?他这么本事他咋不上天呢?”
圣祖康熙爷也是个妙人。
见没啥事儿了,贾赦才告别分开,并留下话,申明个儿一早他还要下地巡查,如果九贝勒想要寻他,可问庄头也可亲身去田间地里。
实在这倒不是不能了解,身为康熙帝的皇阿哥,胤俄能够没有夺嫡之心,可心心念念的想着贝子爵位算甚么鬼?要晓得,只要不招惹胤禛,汗青上的胤俄起码也能被封为郡王。
贾赦回想了一下,固然他是干预了一些事儿,不过该当未曾影响到出巡的人选,如果这般的话,胤禟和胤俄便能够放下心来,全部康熙四十一年,胤禛都被康熙帝撵着跑。
“你给爷待边上风凉去!!”胤禟没好气的瞪眼,半点儿也没有就此放过胤俄的意义,似是盘算主张要将胤俄好生清算一顿,誓要叫他改了主张。
目睹胤俄已经被胤禟喷得完整哑口无言了,贾赦美意的劝道:“九贝勒您这又是何必呢?人各有志,保不住十爷就喜好这固山贝子的爵位呢!”
在地里逛了足足半个时候,眼瞅着日头已经到了头顶,披发着近乎暴虐的热度。贾赦终究告饶了,从速叫胤禟、胤俄归去,他自个儿当然也是紧随厥后,不肯再被阳光培植。
婆媳之间的冲突,跟后宫妃嫔之间的能相提并论?他上辈子见过当奶奶的和跟当妈的抢孩子,可甭管如何抢,也没见当妈的一气之下不认孩子了。可如果两个女人呢?服侍同一个男人的两个女人呢?特别是,那位本该早已作古的皇贵妃,她还在喘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