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话未说完。”林苑不容置疑的打断的话,色发淡:“但是王大人,我想晓得的是,将我视作祸国妖妃,你凭的是甚么?空口白牙,下两片嘴唇一碰,我好端端的一国储君之母,将来皇之尊,就要被你钉在妖妃的热诚柱,你凭甚么呢?”
偌大的金銮殿,阒寂无音。
“为国为民,并非是激昂陈词,或是指发誓,百姓就会赞你一句‘为国为民的好官’。”
她启唇淡声,居高临下的看着那兀自不平的内阁重臣,“就算大理寺断案,那也要讲究人证物证俱全,几次确认证据没有不对,能定案。更何况是你要定一国之母的罪,不讲证据,何就能等闲下定论?”
“我可有闲着无聊就撕巾帛摔瓷器,穷奢极欲?可有鼓动圣发炮烙酷刑,炊炭,烧铜管,贴活人?是可有站在高高城墙,笑看着圣烽火戏诸侯?”
林苑不去看王益那张气的通紫的脸,持续道:“也并非是抓着君王的私德不放,不依不饶的给君王扣大帽,逼君王认下罪恶,你就是为国为民的肱骨忠臣了。国下,的确是百姓万民的下,可亦是晋下。圣的私事,只是不是风险社稷江山,不祸害百姓万民,那又何必纲线,紧揪着不放?显得另有用心不提,也本末倒置了。”
“凡事,要将证据的。”
“况我与圣本就是伉俪,伉俪同进同出,该是庄嘉话是,应更利于国安定安宁,何算乱了纲常?怕是王大人孤陋寡闻,本朝有地是专以妇持流派的。譬那邺下,便是此。”
晋滁灼灼看她,心跳都停了多少:“皇所言极是。宣旨,降内阁大臣王益为邺下知州,择日任,不得有误。”
其武大臣面色不显,内心详细何考虑不得而知。不过想来,与那位王大人有着一样设法的人,应是很多。
殿中的武百官或站或跪,或垂首深思,或犹有不忿。
“古之贤人规定的但是?你以谁为贤人?道仙?是三皇五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