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之时,已是第二日的中午,阳光照进了小树林,让安屏身上起了暖意,他揉了揉淤滞的胸口,爬起来,对着父母的坟茔磕了三个头,流了一会儿泪,本身找了一些草药放在嘴中嚼了糊在伤口上,又摘了几枚野果充饥,接着采了些草药塞在衣内,潜进了江中。
探出头的安屏第一眼落在了一枝升出水面的大莲蓬上,他想也未想,朝着那朵莲蓬游畴昔,揪着荷梗,使出了吃奶的力量,才将莲蓬摘到了手,荷梗上的疙瘩刺将他的小手磨的生疼。
直到两人走远,安屏第二次艰巨的爬登陆,小小人儿坐在荷花池边咧开嘴放声大哭,哭了一会儿,瞥见荷池中仍旧有很多大莲蓬,倒不是特别悲伤,他想着等娘舅来了,很多摘几个。
“脱手!”俄然,船上的彪形大汉一声厉喝,表面看起来极其浅显的几位船客身形跃起,别离欺身到安陆和沈忆面前,劈手夺过船桨,与此同时矮瘦子和瘦高个取出了匕首对准了安陆和沈忆的咽喉。
船上共五位客人,两位中年大嫂,一个彪形大汉,一个矮瘦子,一个瘦高个。
等美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安屏早已跳出了车子,回身抱愧的鞠了一躬,要跑掉。
发财了!安屏欣喜若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