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下洞庭初,思君万里馀。
归正,此次有陈知府高低全面,估计也不会有甚么大事。
接着李师师又弹了一曲东汉时蔡文姬的《胡笳十八拍》
潘弓足点了点头。
武植表情不好,喝了几杯闷酒,已经有了七分醉意,他并不想划拳,但是架不住李师师温情软语,撒娇似的哄求着,只得勉强跟她划了几拳,却次次是李师师输。
迎儿听她话里有话,指着她喝道:“你个小丫头,你说谁欺负你,谁欺负你了?”
武植微微展开眼睛,见粉妆玉琢,皓齿朱唇,杏脸桃腮的李师师一头刚洗的长发,香气四溢,亮光可鉴,他不由得伸手抚了一下,悄悄问道:“师师呀,你给我做个妾,委曲不委曲呀?”
潘弓足怔了一下,“谁要当主子呀?”
武植摇了点头,还是没说话。
李师师又小意地向迎儿说了几句小话哄她。
这件事李师师第一次见就感觉非常不解,此次见潘弓足奉侍武植沐浴,竟然像新娘刚进洞房似的羞怯万端,闪闪躲躲,完整不像是同床多年的伉俪,她内心更感觉迷惑。
李师接连喝了几杯,脸上浮出两抹红润,灯光之下显得格外的婉媚动听,武植不由得看呆了。
李师师看了看潘弓足,暗中递了个眼色畴昔,笑着说:“大奶奶,既然爷想喝,就让我陪爷喝一杯。”
举头瞻仰兮空云烟,
又想起这间房里一向是两张床,伉俪的房间如何会有两张床呢?
歌声缠绵幽然,曲调委宛动听,不要说武植,连潘弓足也听呆了。
武植伸手刚要去拿杯子再喝,李师师一把按住他的手,媚眼一闪,软语温存地说:“爷,我在家里过年时跟我爹爹学了几拳,不如让我陪先划几拳,助助酒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