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的望向香主,试图从那张万年含笑的脸上看出些马脚。
“我们再一举除之…香主公然贤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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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天然。”香主嘴上应着,手却消遣般的转起了签子玩儿。
香主展开眼,赞美的看了眼柳儿,“长进了,看来比来练习得很刻苦,再接再厉。”
“五四你不是渴了吗?闻到没有,好香的酒啊,走啦走啦!”霜柒打着哈哈,拉着五四朝前跑。
香主眸色一沉,手腕一抖,竟然将签文丢到了煮茶的炭盆里。
“走啦!喝酒要紧!”
“公子,请吧。”
不,想这些都没用。霜柒垂了垂眼皮,悄悄做了几次深呼吸,不能被他牵着鼻子走。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霜柒却得空顾及,直接用袖子抹了争光糊的签文,却没能看清一个字。
当代社会另有很多未解之谜呢,莫非这香主真的会算命?
“我另有事,就不留公子了。柳儿,送客。”香主说完便闭了眼,懒懒的靠在椅子里,一副不肯再谈的模样。
“公子公然风趣,就同这签文一样,让人捉摸不透。”香主从袖口抽出一根签文,苗条有力的手指细细摩挲着。
“说说看你的设法。”
而这恰好更证明他有题目。
“香主,此人就是那日雪地里的人?方才为何不…”柳儿在脖颈处比划了一个‘杀’的手势。
如果她此前没看错的话,签文起码是个上平签。
“阿嚏…阿嚏…”霜柒连打两个喷嚏,还不知本身竟然阴差阳错的卷入了暗中旋涡中。
并且,这就结束了?的确不敢信赖本身的耳朵…
“此人武功高强,心机又狡猾,毫不是浅显小贼、探子。最有能够的是天子派来的密探或摄政王的亲信。此番前来,定是要刺探我们的打算,抓住我们的把柄。”
霜柒捏紧了荷包,内里只添补了浅显香料,无毒。
…
“二狗你有没有烫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