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如何?”孟鹏飞探着身子,紧盯霜柒,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这位王爷出了名的难搞,落在他手里更是生不如死吧。
“报…”一捕快缓慢跑进衙门,“禀捕头,宋仵作验尸结束,现将尸单和证物呈上。”
上了公堂,五四怯懦的弊端又犯了,吓得不敢昂首仓促跪了下去,“小的张五四,是二狗的表哥,在…在青楼做厨子。”
不跑,就只好找到马脚,一一击破,洗脱罪名。
“接着说。”
“这只能证明我有杀人动机以及作案时候,却非直接证明我杀人的证据。”霜柒平静的答复。
…
霜柒思考了半晌,“案子结束大抵是申时末(下午五点前),酉时三刻(下午五点四十五)回了青楼,接着我又去厨房待了一会儿,再然后…”
“这句话,我昨日刚从另一名杀人凶手那听过。”孟鹏飞勾唇一笑,“来人,大刑服侍,本捕头就不信你不招!”
M了个叉的,才几天啊就真的变心了!变心就变心呗,老么实眯着不可吗?害得她在孟贱人面前出丑,的确罪无可恕天理难容哇呀呀!
霜柒悄悄的听着二人的对话,五四的脑筋关头时候还蛮好使,没被绕出来的同时还诙谐了一把。
逃窜,是下下策,不到万不得已尽量不要妄动。更何况四周妙手如云,单挑一两个还好说,合围就惨了…
“对,我能够作证!”
“没听到,我实在太困了。并且会工夫,也有睡实的时候,不是吗?”
话音刚落,五四就抢先说道:“昨日是我拉着二狗去崆峒观的,也的确求了个青色荷包,可二狗不喜,当着我的面抛弃了。”
“回想?”孟鹏飞猛地拍了下惊堂木,“你与死者有私仇,尸单清楚写明凶手为内家妙手,案发时候你又没有不在场证明,死者手中还握有疑似你的贴身物件…这类种,莫非你还要抵赖!”
“以后,华姐给我和五四放了假,我们去东大街逛了一天,先盘下了卖竹叶青酒的老店,接着去了趟崆峒观,然后在醉仙楼劈面的茶社碰到命案,这一点孟捕头和秦峰捕头都晓得。”
“不知王爷驾到所为何事,这案子还没…”
等她洗脱了罪名,定要端了他的“猪窝”抢了他的“猪食”!
“你…你说甚么荤话!谁晓得你们是不是扔了荷包后再悄悄捡返来?”
荷包在他手中一晃一晃的,青色流苏粘了血,黑乎乎一片黏在一起,像个吃得鼓鼓的水蛭。
“就没听到甚么声音?你工夫不错,这一点可瞒不了我。”
霜柒握紧了藏在袖子里的双拳,“踌躇?我只是在回想。”
霜柒忍着发麻的头皮点头,“的确求了个近似的荷包,不过让我抛弃了,这一点五四能够作证。”
“宋仵作?他返来了?”孟鹏飞接过包裹,翻开尸单细看的同时还不忘问了一句。
“行了,没用的不要说。”孟鹏飞嫌恶的蹙起眉头,问道:“你们把方才的话反复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