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行动轻柔谨慎,将他扶着进了被窝,然后俯身将脑袋枕在他胸膛,磨蹭了好久,这才站起家来,“我有事要跟长庚出去一趟,圆惠徒弟已经在给你熬药,等会你可要乖乖喝药,如果有甚么叮咛,便唤一声,我请了徒弟们留意你这边动静。”
明萱眉头深皱。“芜姐儿巴不得永久别见我得好,是不会给我写信的,那定然是建安伯借着她名头送来的信。莫非……”
严嬷嬷在大殿里踱来踱去,神情非常焦心,见明萱过来,忙迎上前去说道。“大奶奶,不好了!”
那笔迹锋利中带着柔嫩,柔嫩中却又显得有几分暴躁,看起来是匆促之间写就的,他垂目一想,便猜到了这封信笺的仆人是谁,也约莫对她来意有几分体味。他下认识地昂首瞥了眼韩修,面前这个冷酷沉稳的男人正奉了皇上的密旨与他参议接下来如何措置西夏事件,到底是战,还是和,皇上需求有小我能给他拿主张。
她改装换容,亦是顾忌言论和名声,但事出告急,她已经再无他法。
她双手有力垂下,很久才对着严嬷嬷说道,“我要亲身去见一趟建安伯,将这件事情问个清楚明白,不然……没有体例向雪故旧代。”
她长长叹了口气,“建安伯固然与你们爷是表亲,但这层干系却并不算亲戚,两下多年没有来往的,如果举手之劳,他顺手一帮,倒也没甚么,可这一回刚巧西夏出事,恐怕我们安插出来人手的事瞒不住了。
明萱点了点头,“我顿时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