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只能如此了吗?
她悄悄想,当年陆氏没了,武定侯府也不过派了两名后辈前来记念,虽说是因为战事吃紧的原因,但厥后又过三年,既不见武定侯府陆家派了人过来存候问候,也不见从北岭捎来片纸只言,可见陆家是决意不管三房这趟事了。
她斯须复又问道,“这事,祈哥儿厥后如何说?”
朱老夫人身子微震,有些有力地闭上了双眼,“你措置便罢,此事今后不必再回禀我了。”
侯夫人忙起家上前搀住朱老夫人的身子,焦心唤道,“母亲!”
她昂首摸索地说道,“蔷姐儿是再不能回府了。”
侯夫人谨慎翼翼看着朱老夫人神采,“再说,建安伯指了然就要萱姐儿……”
朱老夫人面色更加森寒,她悄悄点头,“岚娘的性子我晓得的,蔷姐儿入不了她的眼,何况祈哥儿正与梅翰林家的孙女议着亲,多数就如许定下来了的。大媳妇,你这事做得没错,保全了侯府的脸面和家里几个姐儿的名声,我该谢你。”
朱老夫人的语气更加凌厉,“便是遇见过几次,那也没做姐夫的心心念念将小姨子挂念在内心的事理。倘若建安伯果然如此,老迈媳妇,你还要持续跟着老迈去攀这门婚事吗?就不怕带坏了府里的名声?”
永嘉郡主,是先帝堂兄弟襄楚王的独女,嫁的是裴相的宗子裴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