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着点了点头,“好好好,你去漱玉阁歇,也免得孤负了你哥哥一片情意。”
她目光中透着深浓的怜悯,“你跟着我在镇国公府住了两日,也都瞥见了吧?一府以内,血脉至今,尚且是那样尔虞我诈,勾心斗角,乃至要闹到骨肉相残的境地,那么门楣之间的争斗有多险恶,你该能够设想获得。临时不提你的家属一定情愿让你嫁给我哥哥,便只提这一点,就不是心性纯真坦直的你,能够接受的。”
她直直地望着黄衣,“我很喜好你,也被你对我哥哥的固执和深爱所打动,以是才会常常忍不住站在你这边,帮你。但是,我内心很明白,你和我哥哥之间像是隔着好深好深的沟堑,如果没有任何筹办就冒然跨畴昔,只要死路一条,粉身碎骨。若你们当真要在一起,那会经历很多很多重磨练,遭到来自四周八方的压力,你们此中的一个,必必要放弃他本来的糊口,这真的很难。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