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明萱所料,临南王想来并没有大股军队援助,是以才会长驱直入周宫,然后闭门瓮中捉鳖,以期一举将天子斩杀,然后即位称帝,是以这场祸事只将疆场定在了周宫以内,倒并没有给内城百姓带来任何灾害。
明萱笑着捏了捏昼儿的脸颊,悄悄点了点头,“必然。”
他身上铠甲未脱,便已经大踏步上前将她整小我拢入怀中,这行动已然非常困难,偏他还要将腹部的空地留下来,好不至于压迫到明萱的肚子。
平空冒出来一个三岁的皇子要与惠妃的儿子争夺帝位,非论是定国公府还是俞惠妃定然是不平的,哪怕是朝臣,也总当要质疑一番,等肯定了出身以后,也另有得好争一番,即使师太已经有了完整的筹办,但没有个几日辩白,恐怕也是不成的。昼儿是记在元妃名下的孩子,裴静宸又是此次勤王的大功臣,倘若他佳耦二人此时回京,是需求受此滋扰的。
他们是伉俪,拥抱这本来是人之常情,可此处并非安平王府,倒是清修佛道的庵堂,哪怕只是相拥而卧,也是一种轻渎。
师太又笑着将明萱招到身前,柔声对她说道,“萱姐儿,你且稍待半晌,宸哥儿已经在赶过来的路上了,等你回了盛京,我们再见。”
昼儿从马车里钻出一个小脑袋来,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眨巴眨盼望着明萱,“嫂嫂,等昼儿回了家,你可必然要来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