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屈指可数的几次,想要得孕,实在是太难了!
她转过身子,满脸欣喜地望向明萱,“我传闻七姐姐来觐见皇后娘娘,想到我们姐妹好些日子没见,非常驰念,以是特来叨扰皇后娘娘,也好跟姐姐说些知心的梯己话,诶,你我姐妹,不必施礼,那样就生分了。”
明萱忙称是。
但明萱却只是笑笑,“娘娘说得重了,母亲免了臣妇的晨昏定省,用膳时亦免了臣妇替她布餐,静宜院里有奴大欺主的奴婢,臣妇到底是新嫁,不敢措置,也是母亲雷厉流行,替臣妇措置了的。”
乃至连那“谋逆之嫌”的莫须有罪名,亦是先前就筹议好的,投入大理寺牢房,等封后大典过后,再以遭人构陷之名将顾长平恭恭敬敬地请了出来,彼时皇后名份已定,只要许以顾家高官厚禄爵赏,再将皇后之下的贵妃位给了顾氏女,那便仍旧是一段嘉话。
她扶着盈秀的手臂,缓缓走到明萱跟前,亲热地说道,“本日与大嫂相见,颇是投缘,今后如果无事,便就进宫里来陪我说说话,淑妃的和鸾宫离这里不远,恰好你也能与姐妹叙话闲谈,岂不是分身?”
她将话说完,便袅袅婷婷地去了,诺大坤宁宫的正殿,只剩下淑妃与明萱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