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要抱怨大伯母的。
明萱见她有所松动,便又说道,“我常替祖母誊写佛经,也陪着祖母一起听太高僧讲授经籍,见山是山,见水是水,见山不是山,见水不是水,见山又是山,见水又是水,这句话送给娘娘,您如果得空时,能够想想这里头的禅机,保管受益匪浅。”
她想了想,谨慎翼翼地说道,“一家姐妹,不至于此的,娘娘是不是弄错了?”
淑妃拍了拍胸口,又抚了抚腹部,神采显得更委曲了,“七姐姐不晓得,我的内心有多苦。
不过定是我多想了,娘娘如许着紧腹中的孩儿,是不会用这香味的。”
这类杀敌一百,自损一千的傻事,不成能是贵妃做的。
她微叹,“娘娘有孕,不幸亏寒气太重的处所久留呢。”
明萱张了张口想要将本身的推断缓缓说出,可话到嘴边却又有些踌躇起来。
淑妃开门见山,“七姐姐你要帮我!”
而她不过只是镇国公府不受待见的一名儿媳,能帮得了淑妃甚么?
至于甚么菊绯亲口承认的事,这年初连亲生的姐妹都靠不住了,被个陪嫁丫头叛变也算不得甚么,这事明显是有人想要谗谄贵妃,可这手腕如许较着,连她都看得清楚了,恰好淑妃却被蒙在鼓里,让人牵着鼻子走。
她仓猝将手护在腹部,“七姐姐,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已经被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