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萱微怔,她模糊记得周朝天子每次临幸嫔妃都是要记实在档的,以此为根据,才气辨清皇嗣正统。
她抹了抹眼角的泪水,“七姐姐说得对,我就是吃了打动的亏,这些年来,没少被人拿着当枪使,前次被明芜坑了好大一回,这便不说了,此次的事,若不是我耳根子软,听人说甚么就信甚么,也不至于差点就害了我的孩子。”
明萱更加惊诧,如许坦白直接,倒让她内心模糊明白,此次皇后高耸地宣她进宫,或许便是为了淑妃,可淑妃怀着龙嗣,便是有甚么难处也有皇上做主,实在不济,她老是永宁侯的女儿,腹中这胎如果皇子,亦是永宁侯府的光荣。
她冷哼一声,“我是她养大的,这些年来成全了她多少好名声,如果不与她的好处有所抵触,她天然是对我百依百顺,但一旦如果碍着她的路了,我便就成了绊脚石!”
还未待明萱答复,她又重新规复了狠戾色彩,“这也是三姐姐做得功德!前些日子我诊断出了身孕,她派了菊绯来给我送东西,菊绯便跟我说,能一举得龙胎虽也是功德,可女子十月怀胎,到底不免会失了皇上的心,如果能将皇上常留我宫中便好了。
亦是她跟我说,皇上最喜好的便是这味零陵香,因为畴前的元妃娘娘宫里成日熏这个的,我还特地派人去问过元妃畴前的旧人,都是如许说的,我才放心用的。谁晓得,三姐姐竟然是如许的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