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洋一边俯身下去吻着沈之南,一边摸索着拉开了他羽绒服的拉链,双手伸到了他的腰部,轻而易举地解开了他睡袍的腰带,刚解开,一个小小的山岳便露了出来,因为或人偶然的碰触更加地收缩。
某处已经充足潮湿,白洋双手撑在了沈之南的胸肌上,然后对准了或人高高的山岳,渐渐地坐了下去……
“宝贝,冷吗?”沈之南一边拥着白洋散着步一边问道。
“上面咯人,你别动,让我来服侍你”
“女地痞啊!”沈之南从口中挤出一句话,持续堕入了无尽头的呻.吟中,最后实在是没能忍住,支支吾吾地催促着白洋道:“快点脱了裤子让我出来。”
沈之南长叹一声,被空前的快.感刺激,脑海中掠过了一句话“三月不知肉味”,这般的享用,足以让人一年不知肉味。
没能得逞的沈之南有些失落,但是又立马规复了状况,紧紧盯着白洋的小白兔,不断地用双手去挑逗。
白洋坐在秋千上,沈之南则在她前面悄悄地为她摇着秋千。
沈之南笑了笑:“宝贝好尽力,不过那部戏你随便演演就好了,后续的事情我都做好了,宝贝不要严峻。”
白洋把食指放在了嘴唇边,做出了一个娇媚的行动,然后轻声地说道:“不要焦急”然后俯身吻住了沈之南的喉结,渐渐下移,在感遭到沈之南矗立的小绿豆以后一口含住,然后大力地吮吸着。
感遭到□被白洋的暖和缓紧致紧紧地包抄着,沈之南再也忍耐不住,主动地动了起来,一次比一次更深切。
白洋磨磨蹭蹭地坐在了沈之南的腰上,然后俯下了身,胸前的两只明白兔刚好压在了沈之南的脸上,沈之南忘情地吸吮着,嘴巴渐渐移到了那垂落欲滴的戏小樱桃前,含住狠狠地吮吸了一口,在听到白洋的呻.吟声以后放开了它,然后又来回地反复着含住,放开的行动 。
“不可,这个姿式太难了,改天再说。”说着改天,但是白洋内心却晓得,这应当已经是最后一次了,以是她此次不想太快,只想渐渐地享用。
“我快被你憋得内出血了,想渐渐来就别长得这么诱人。”沈之南乖乖地躺了归去,却一脸不满。
“你不是有洁癖吗,不感觉脏吗?”白洋满脸鄙夷地看着沈之南。
沈之南更加地难耐,只得重重地捏着白洋的胸.乳开释着*。
白洋盯着沈之南,一只手持续lu 着沈之南的小弟弟,一只手渐渐地解着羽绒服拉链,暴露内里的睡裙。
吻得两人都快呼吸不过来的时候,两张唇才垂垂地分开,沈之南边喘着气边艰巨地说道:“我想吃你上面那张嘴。”
“因为我随时筹办跟宝贝儿合体”沈之南满脸的坏笑,然后持续轻浮地说道:“宝贝儿从速用手体贴体贴我那位兄弟,它现在急需你的体贴。”
白洋瞪了沈之南一眼,然后看向了那座小山岳,用手悄悄戳了戳山岳的顶端,换来了沈之南的一声难耐的呻.吟,感觉好玩,用两只手同时把玩着,听着沈之南阵阵的呻.吟声,高兴得笑出了声来。
白洋感遭到某个点被磨动着,欢愉得将近爆炸,趴在沈之南的身上,闭着眼睛经心全意地享用着。
白洋孔殷地问道:“你如何停下来了”
说到孩子,白洋又开端伤感了,感觉有点累,转过身朝着花圃中间的秋千走去。
白洋拱起了身子,又跟沈之南忘情地吻了起来,沈之南也把玩着她水滴一样垂落的双.乳,趁着白洋不重视,手渐渐往下移,在她性感的蕾丝内裤四周游移。
沈之南一边吻着白洋一边把她从秋千上抱了起来,然后本身悄悄地躺了下去,白洋则压在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