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太太孟氏娘家是武将,没想到教出得女儿如此的特别。
韩王想要中原的江山,术赤也想要中原的花花江山,宁欣恰幸亏他们最有能够达成所愿的时候,将他们最大的心愿毁了。宁欣没有杀他们,他们却都死了。
不是没有人装过病弱博怜悯,旁人看了只会感觉装病弱的人矫情,而宁欣却给人一种理应如此的感受。
“二表姐。”
“宁表妹。”
王月菲在宁欣再次添饭之前,反对道:“宁表妹细心存了食儿。”
王月菲脸上多了一抹的得色,将汤碗放到宁欣面前,“看把你不幸的,就是你想像我,也不能一下子用得太多,先得用羹汤调度肠胃,我每日凌晨都在院子里漫步,可不但单用很多哦,我娘说,我也是不敷月出世的,刚落草得时候弱得跟个小猫儿似的,可现在很少有人像我一样的。”
抱琴端着燕窝粥进门,王月菲看着珐琅小碗中的燕窝粥,对抱琴说:“你先将粥放下,给宁表妹取碗粟米饭,再加上一道辣味鸭舌头,爽口青菜,再来一碗羹汤。”
王月菲眸色微暗,心仿佛被拧了一把,之前对宁欣各种不满,此时都化作顾恤,顾恤她故作固执,顾恤她孤身一人,“你若抹不开,我同祖母说?总不至于偌大的院子就几个受了罚的小丫头吧。”
宁欣猜测此人能够比她长几岁,虽有生母在,可生母是庶出的,以太夫人的品性会也就是面上的事儿,在这位伯爵府当家的内心,任谁都没伯爵府首要,她能为了伯爵府算计嫡亲骨肉・・・宁欣越来有兴趣毁掉眼下的樊笼了。
二蜜斯王月菲眼看着宁欣轻荏弱弱的坐在床榻上,宁欣眸子泪光点点,巴掌大的小脸上尽是让民气疼庇护的娇弱,王月菲心说,宁表妹就是有种本领,能让见面的人都顾恤她。
“・・・”
王月菲被宁欣水盈盈期盼的目光弄得一愣,不自发的承诺:“好・・・”
最完整的抨击一小我,就是毁掉他最在乎的东西,只要看到被抨击的人生不如死痛苦万分,报仇者才会感觉畅快之极。
“二表姐请坐。”
不是宁欣有既来之则安之的豁达,她这么被塞进这个费事的身材中,宁欣非疯颠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