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了?”
再去想这里是谁家的坟头,他壮着胆量往近走了些,绕过一颗大树,远远就瞧见一个身穿青色衣裳的少年背对着坐在坟前。
“薛连兴家二房的狗子。嘿, 娘你说也奇了, 方才他打门前过,我竟是一时没认出他来, 总感受换了小我似的。”
特别这里能够是葬得死人多,树木也稠密,偶然候彼苍白日也都阴沉沉,这类景象下闻声这类诡异的声音,郑虎被吓得寒毛卓竖,腿也有些发软。
院子里还是一片沉寂,他找了个杌子放在门前,悄悄地坐在那边晒着太阳,内心却想着去了镇上的招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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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薛庭儴一向冥思苦想,想找一个得当的机遇,不知如何就想起了郑虎这小我。
他说得更是详细,几近一字一句反复,而郑里正一面抽着旱烟,眼睛就眯了起来。
“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