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都能了解的,谁不难呢。”
目睹都在拥戴薛老爷子说话,只要郑姓的还没吱声,郑里正目光闪了闪,笑着道:“山子为咱村里做出的进献,村里大伙儿都看着呢,都晓得山子仁义,人也本分为大伙儿着想。只是有一句话,不知我这当长辈的该不该讲。”
薛青山内心嘲笑,面上却做恭请状,将薛族长郑里正等一世人都请进了屋。
薛老爷子苦笑着叹了一口气:“难啊,那个不难,这光堂都是大要上的。可再难,想娃儿有出息就得供,可供谁不供谁,不就成了一个困难了。”
普通名字都是父老赐,而不该是小辈儿本身随便取一个,如果浅显村民也就罢, 可薛庭儴乃是读书人, 读书人自该懂礼守礼,是礼都不守,这书也白读了。
这名获得可真是随便,一点都对不起薛青山这余庆村独一的童生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