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拿到是纯学习,而这时看到,倒是一种传承。
韩李氏悻悻的停了嘴。
以后,贞娘又看了看墨库,除了墨和制墨条记心得以外,另有很多的墨模,墨匣,墨囊,另有一些汇集而来的胶和煤烟等等,别的另有一些制墨东西,算得是一个墨业的博物馆了。
“七祖母,归去吧,这里凉。”贞娘说着,吹灭了四周的灯,然后扶着七祖母走了出来。现在已是秋风瑟瑟的季候了。
再接下来倒是一锭“芦山松墨”。
“贞娘,来,把这本条记跟你爷爷年青时留下的那本条记放到一起。”这时,李老夫人将手上的条记又递给贞娘。
李贞娘便起家扶着七祖母,然后跟着她进了七房的后宅。来到了老夫人佛堂里。
“不要你管,不要你假腥腥,你是个好人,我爹就是叫你害的。”没想这时,润哥儿却用劲甩开贞娘的手,几近是咬牙切齿的道。
七祖母身上有着一种不平的精力。
“你六爷爷的身材越来越不可了,你金花姑姑也不是个能事的,润哥儿又还小,六房这个家总要有人帮着担一担的。以是,我明天过来的时候,你六爷爷就提了一嘴,让族里看看,想让长根入赘,没想却被润哥儿听到了,这小子估计不知甚么时候见过王得财了,竟然分歧意,还说他有爹的,要把爹接返来,还说当年他爹被赶出李家是我们害的,把你金花姑姑给气坏了。”赵氏道。
七祖母年龄大了,这一阵折腾,有些累了,便先归去歇息。
在这内里,贞娘乃至看到了自家爷爷年青时留下的制墨条记。
长根就是六房的长工,在六房呆了有十多年了,前几年娘子难产死了,现在也是光棍一个,品德又极不错,以是,李六老爷子便起了这个心。RS
“给我打,我看这小子是日子过欢愉了,想谋事儿。”这时,李六老爷子拄着拐杖从屋里出来,而贞娘看到跟着六爷爷出来的另有自家娘亲赵氏。
如此,一条条的就仿佛坐实了田繁华克夫的名头。
“咳咳……”这时,李老夫人咳了起来。
此时,坐在一边的贞娘见得场面有些难堪,便拿出一本制墨条记,递给李老夫人,眼眶有些红的道:“七奶奶,这是我爷爷平生所记的制墨条记,别的我在前面补了我这几年研讨出来的墨方和制墨心得,一并交给七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