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娘一听,不由大喜:“这太好了,如许就不怕墨库有失了。”贞娘说着,又想着时候紧急,又冲着李老夫人道:“那夫人,措置好,我们就快走吧,几位婶娘还担忧着呢。”
李白游徽州曾留下一首诗:“闻说金华渡,东边五百滩,他年一联袂,摇桨入新安。”
“爹娘,现在衙差和一些乡勇正阻击着倭寇和山匪,我们从速撤离,倭寇和山匪就是冲着这边来的,官兵人少,顶不了多久的。”李大郎孔殷的道。
老夫人没回话,只是笑了笑,随后关上了门,又上了锁,顺手的又拿出一副观音画像挂在门上方,因而的恰好将门挡住的,如此的,就连假墨库也看不出来了。
而徽州的守兵不过戋戋二百人,其战力跟长年在海上的倭寇更是没法比,而四周的卫所离城内另有三十多里。
罗伍子听着干系李家的奥妙,便点点头,出了门,将门关上,倒是守在门外并未分开一步。
墨库是李家的重中之重,别的不说,那些个条记和历代的存墨可得清算一下,不管是被劫了,或是一把火烧了,那对于李家来讲都是沉重打击,贞娘过来,也就是体贴着墨库的事情,此时便道:“七奶奶,你先走,墨库里的东西我来清算吧。”
“七奶奶,那你呢?”一边李贞娘孔殷的问道。
“走吧。”看了统统再无题目,李老夫人才挥了挥手,贞娘便扶着她出了屋。一边罗伍子正等着焦心。见到两人出来,才松了口气。
而同时,佛龛移开的处所,却又呈现了一个门,拿着一样的钥匙将门翻开,随后李老夫人朝着李贞娘招了招手,李贞娘跟着老夫人出来,才发明内里是跟前面的墨库一模一样的布局,乃至架上也摆着一些墨,连条记也个俱全,贞娘翻了一本看,内里多是一些已知的墨谱,另有一些似是而非的制墨配方,七分真掺上二三分假的,普通的人决对辩白不出来。
贞娘点点头,因着近两年来,地动各种灾害频发,各地动乱和叛逆时有产生,前段时候江西就产生石厂工人叛逆
百姓算得是安居乐业。
“倭寇和匪贼犯境,东门已告破,凡四宝街一带百姓,立即转移到南街衙门处,再说一遍,凡四宝街一带的百姓,立即转移至南街衙门处。”几声喊话后,又是几个铜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