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嫌我活的太安闲了是吧?”李和没好气的道,虽说并不由驸马游秦淮,但这等身份,要避讳的还是挺多的。
“去把言掌柜的叫来。”罗九道。
本来这么大的买卖,他是应当下去的,只是,他跟李女人了解本是纯粹的很,而这笔买卖,也只是在商言商,他倒是不想让李女人感觉欠他甚么,是以,还是不下去的好。
“可不是嘛,嫡宗那边跟本就没把我们放在眼里,偏公公还事事想着嫡宗那边。”葛氏火上浇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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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伴计应了声,便下楼了,不一会儿,言西来便上来了。也不过三十许,一幅账房师爷般的穿戴,看着倒有一股子斯文精干之气。
这既有钱,又有气力的,再加上义气,刻薄,生生不息的运营理念,立时让义厚生钱庄成为南京钱庄业的楚翘。
“嘿嘿。”罗九咧嘴乐呵了一下。
“那你还想如何样?没事,且先让他们得逞,天欲令人灭亡,必欲令人猖獗,徐相在朝那也算得是定海神针的人物了,取于得都不会过分份,可他家这几个儿子,倒是太贪了点,毕竟有一天会载在上面的。”李和这会儿沉了脸道。
“婆婆,税费的事情你如何还没跟贞女人说啊?”葛秋姐冲着方氏道。
而此翻他南下,一是为了故乡一些不尽之事,或许说是有些衣锦回籍的心态吧。
“倒也是,现在全部南京,还能有钱挪腾的也就你这义厚生钱庄了。”李和点点头。侧脸却看着罗九倒是一脸兴趣的看着跟在韩以贵身后戴帷帽的女子身上。
罗九跟李和两人把盏而谈。
“不可,我去找二奶奶去。”方氏恨恨的道。
李家前院的进台边,方氏跟葛氏聊着天。
因而带着小丫回到了李家。
义厚生钱庄,建立不太短短数月,但是在南京倒是一个传奇。
气候又热了几分。
大明的附马很不好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