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程爷爷你们做的功德。”贞娘一副心知肚明的神采道。
“退出贡墨的竞选?不可,机不成失,时不再来,此次,罗家削发,我李家合法当时,又有言公公互助,此是千载难缝之机,如果此次退出,必为程氏所得,程氏气力现在已不在我李氏之下,若得贡墨之机,必定发扬光大,到得当时,我李墨再想从程墨手里抢回贡墨制造,那是千难万难。”一边李金和拧着眉头道。
这厮神情倒还淡定,只是那眼睛时而暴露忿愤,自嘲和不甘的神采才让人感觉他的表情并不如大要上那么淡定。
“好,七嫂放心。”李金和点点头。到得此时,也就只能如许了。
贞娘现在正坐在小马扎上,看着对门的陈家墨轩,能让程三爷爷吃瘪,内心是有些小对劲的。只是准不防的,身后传来一句话,让她吓的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去。
幸亏这时,三老从书房里议完工作出来了。随后李老掌柜告别带着贞娘一起分开。
九叔公已经先一步到了。
……
“你如何会不晓得,传闻,你下午是跟你九叔公一起出城的?”那田氏持续探听着。
第二天,九叔公那边就带着两墨记的小管事出城跑采购松材一事。
两人一起回了城。
贞娘又哪是肯逞强的人,也却冷哼一声:“别说的那么无辜,这些年来,你们罗家凭着朝中的干系对我们李家的打压还少了啊,再说了,当年,我李家贡墨出事,背后若不是你罗家出的黑手,我把头摘下来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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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晓得?”程三老爷吹着胡子。
“李女人,你七祖母为甚么俄然宣布退出贡墨竞选啊,本年但是对李墨最无益的一年了。”
“不晓得。”贞娘道,随后又卖起了关子:“不过……”
“那你为甚么不说?”贞娘有些愤恚的道,如果一个月前晓得,松瘟还是有救的。
这田氏便是田本昌的姑姑,现在不过方才三十,再加上保养恰当,看着年青的很,只不过都是寡居之人,衣服尽皆素色。
“去了城外松场?你再去找人探听探听,松场出了甚么事了?再让人一起跟着李九爷,看他干甚么?我总有一种感受,怕是有大事产生,要不然,李家不成能放弃这个千载难逢的机遇的。”程三老爷道。
当年,李家贡墨出题目,天然打消了李家贡墨的资格,最后得益的就是罗家,但当时,潘家也是制墨大师,程家亦是新秀,凭甚么不显山不显水的罗墨异军崛起呢,以是,自家爷爷以为,罗墨怀疑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