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别等了。”江徒弟拍了拍马徒弟的肩。
“我晓得,你实在不是征对贞娘的,你是征对李景福。”黄氏有些抱怨的道。
桌上一壶酒,几只酒杯,另一边是一叠子的红包,那红色在阳光下素净丰凡。
两位徒弟没体例才接过红包,然后出了墨坊。
“愣甚么?倒酒。”李景东冲着贞娘道。
“这些年辛苦两位徒弟,景东敬两位徒弟一杯。”李景东接过贞娘递上来的酒朝着两位徒弟举了举。
“表兄,你真砸呀?!”看到李景东举起手上的石头时,蒋来运心疼的大呼。可比及石碎成几块,蒋来运一脸惨白了,愣了好一会儿,倒是惊跳了起来:“表兄,家里有事,我得走了,你帮我跟大姨打声号召。”
“也是。”马徒弟点点头。又冲着江徒弟道:“我们一起吧。”
“死了,或许是天意吧,年前他跟他们店主的商队去关外收买人参和外相,返来的路上叫鞑子给杀了,全部商队不留活口,我们连个尸身都没捞着。”李老掌柜红着眼喘着气道。
“呵,那是你孙女得了墨坊,你当然站着说话不腰痛,你也不看看我家道东那腿是谁害得。我奉告你,只要李景福还在一日,我们九房就不向你们八房低头。”金氏恶狠狠的道。
可李景福,他是该死,可白发人送黑发人的,这让老八两口儿如何接受啊。
“甚么?”江徒弟凑畴昔看,只见那红包里并不是钱,而是一张聘书,也就是说凭着这张聘书,马徒弟随时都能返来。
两位徒弟死活不要,这时候他们没脸再拿红包。
…………
“好,走了。”马徒弟点点头,顺手翻开了红包,一看这下,便涌起了万般滋味:“李女人仁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