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行。”贞娘点点头。
“别的,关于孙文杰……是不是辞退?”郑复礼说到这时又道。
因而贞娘便告别,安然嫂送贞娘出门,到得门口,又看到言管事正叮咛伍子备车,伍子一溜跑的去了,言管事看到贞娘,远远的拱了拱手。
贞娘便跟着伍子进屋,一起上问道:“你罗九叔有动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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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娘啊,文谦那边还没动静啊?”早晨,吃晚餐的时候,赵氏有些担忧的问道,这段时候陆继传来的动静,好象山西那边叫鞑子给闹的狼籍乱的,死了很多的人呢。
曲终人散,李家明天这一场大戏,实在让官街一带的人过足了眼瘾。同时也悄悄让很多的商家佩服。
而李贞娘则号召了几个管事开会,筹议惩罚的事情,不管如何说,明天这事情,老是要有个惩罚。有功则赏,有过则罚,这才气管好工人。
“嗯,我明白。”贞娘点点头。随后便进了屋里,就看到安然嫂坐在那边红着眼眶,神情愣愣的。
听得孙文杰这话,李高和李升也没话说了,确切,之前几个管事的都合计了,明天这事情让墨坊丧失了近千两银子,孙文杰是真留不得了。
“好,那我拭目以待。”贞娘点点头。便回身,一边花儿正举着灯笼,两人一起回了主屋这边。
固然万事有个法度,但法度当中不是也有个度的题目,孙文杰此次所犯之错固然结果严峻,但就其错的本身,辞不辞退也在两可之间。
再加上那一批上霉的墨,上千两银子呢,说砸就砸了,提及来李家魄力也实在让人佩服。
“嗯,如何了?”贞娘俄然有一种不太好的感受。
安然嫂说要去石州也不过是嚷嚷,这时候便是去石州又那里能找到人?这时听得贞娘这么说,深吸一口气,倒是沉着了些。
这时,伍子抽了抽鼻子,然后又持续说了句:“娘怕你担忧,便没跟你说,只想着等获得切当的动静再说。”
“还没有,不过明天刚接到的动静,月中的时候,罗九叔他们就在石州,偏俺答屠了石州,传闻连知府都杀掉了,也不知罗九叔和我爹他们如何样了?”伍子有些哽咽的道。
而接下来几天,孙文杰还真是一头就钻进了墨坊的各种质料里。贞娘瞧着他那股子劲道,悄悄点头,总算这小子还是值得扶一扶的,也不枉她一翻心机了。
“你放心,我的错,我天然会认,不会说你好话的。”孙文杰哼了一声道。
两人年龄是差未几的,不过贞娘有着宿世的春秋根本,再加上掌着一家之墨坊,自有一股子气势,是以的,那孙文杰在她面前倒象是长辈似的。
“伍子,你母亲呢?”贞娘劈脸就问。
“凡经手秦皮的,包含我们本身,每小我扣一个月人为,分三个月扣完。”郑复礼道,这是他们几个管事研讨的。之以是要分三个月扣,主如果考虑的到的工人家里没有积储,端赖人为过糊口的,如果一个月全数扣完,那阿谁月的日子就过不去了。
总归,颠末明天这事情,对于李墨,大师反倒是更有信心。几家墨轩的老板都暗里想着,现在田家贡墨的牌子已经打消了,没有了贡墨的噱头,田墨并不比李墨强。特别在近一年多来,李墨实在亮眼,几种大墨也都申明鹊起,更何况李墨还是公主府供奉,看来,得加大李墨的份额。
“没,前段时候,义厚生的人去那边探听,没那么快返来。”贞娘抿了抿嘴道,她内心实在是也有些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