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等我返来再说。”贞娘说着,便也一溜烟的跑了,前程口,便叫了一辆马车,直奔李氏墨庄。
“你那快去。”门房推着那小子,这时侧门的马车出来了,那小厮上了马车,一阵灰尘扬起,便没影了。
传闻那八宝治红丹正对症着血崩逆产,这位席二爷一脸欣喜,他一年往徽州那边跑的次数多,便是传闻过李墨的药墨之名的,赶紧道:“那恰好,快跟我出来。”听得这药墨的事情,自是赶紧聘请,只要那老钱在一边犯嘀咕着:“二爷不要叫人给骗了。”
再一想,墨坊那边临时倒没她甚么事了,古渝麋墨已经研制胜利,墨线图也已经画好,接下来就是雕板这一块,她也不消插手,自有自家二婶去弄,如此,倒也有些闲工夫,因而便也走到自家大哥身边,陪着大哥等等,再趁便闲谈几句。
“大哥,你在这里等等,我回家一趟就来。”贞娘暗里里揣摩了一下便冲着自家大哥道。刚才那小厮的话她已经听清了,应当是夫人产后血崩了,也甭管郎中有甚么手腕,贞娘手上却有一种药墨正对症呢,自上回治好言公公的女儿后,贞娘在家里余暇时便将晓得的一些药墨一一制了出来,此中一种药墨叫八宝治红丹,于妇人家血崩逆产最有功效,她便想着回家取来,或许一会儿能帮上一点忙也说不定。
席姓桐油商能在这一带建这么个宅子,可见其也是不普通的,一起上跟自家大哥探听,贞娘才晓得,自家大哥为甚么就认准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