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惊堂木一拍:“传李正良。”
“寂静。”堂上,海瑞又是一拍惊堂木,随后冷冷的看着李大郎道:“如此。你另有何话说?”
“大人。这陈树因贪没油坊里的钱,被我辞退的,此是抨击,还请大人明查。”李大郎咬着牙道。
这时,一边的杜氏兄弟也趁机跪下叫苦道:“求大报酬我等贫民做主,想我们兄弟辛苦运营油坊,最后却被李家所谋,落得如此了局。真是叫每天不该,叫地地不灵啊。”
凌晨,贞娘一大早就去墨坊里转了一圈,然后回到家里,她晓得,一会儿,衙门里定会有衙差来传大哥了上堂的。
国朝混乱,百姓流浪,官员贪污,这内里少不了这些贩子的手腕。他海瑞明天就得杀杀这股歪风。
“不错,李家油坊当初确切是杜家油坊,可当初杜家兄弟不好好运营,弄出桐油中毒事件,杜家兄弟怕担干系,双双叛逃,只因着我媳妇儿有油坊的股分,我才承担了油坊的事情,全部案子,县衙门都有记录,当初杜氏油坊转给我也是由杜家兄弟的娘亲画押了的,韦县令主持的。”李大郎道。
这一夜,李家人该吃吃,该睡睡。
就在这时。李家门外响起的衙差的叫喊声,李六斤仓促出去报。
“爷爷,大哥,出了甚么事了?”贞娘快步上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