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贞娘不由的笑眯了眼,不管如何说,这是一次绝佳的机遇。
这回,如何也要好好博它一博。
而至于说到墨家五杰,这是上辈人的事情了。
他如何也没有想到,事情俄然的就转了个弯。
“嗯,不插手了,我这才刚来南京,才刚搭了一个架子,大多数的人都还没到位呢,这地候再去徽州叫的话也来不及了,至于你三爷爷我,老了,是插手不了了。”程三老爷子说着,有些伤感,随后伸手去拿放在一边的茶杯,只听一阵脆响,倒是程三爷爷的手抖的跟风中落叶似的,那茶杯差点就拿不住了。
“你这丫头,给我好好的比。”程三爷爷没好气的虚空点了点李贞娘,然后又背动手离了。
不过,这回因着还干系着公主府的制墨供奉,以是最后还多了鉴墨一环。
“如何?这回竞墨,三爷爷不插手吗?”听着程三老爷子的话,贞娘一脸惊奇的问。
以后就是试墨会,由一些专家批评各家的墨品,终究决定谁胜出。当然,这个内里比拼的并不但仅墨的本身质量,另有各家的干系等等,比如当初田家在贡墨上胜出,用的就是神仙评定,让人明知是假的却辩驳不得。
终归田本昌请齐司吏出来打这擂台,赢了,皆大欢乐,输了,博得也讨不了好,田家也吃不了太大的亏,一样也即是把墨务司绑在了田家身上。
“哦。”孙月娟也不太辩白,不过,正因为出身低,她还是以为自家的事情自家措置的好,再说了,如许看似墨务局跟田家干系更紧密了,可自从阿爹出过后,再颠末田家这大半年里不冷不热的相处,孙月娟看事也早不是之前那般的浅了。
而因着有着鉴墨这一环,此次竞墨就更显的扑朔迷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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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筹办的如何样了?”傍晚,贞娘又忙活了一天,出来散散心,就看到程三爷爷背动手踱步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