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他的话音刚落,一边正在擦桌子的花儿也顾不得了,丢下抹布,撒丫子就跑了。
再加上魏百万那边也否定甚么生丝暗账,只是承认了账册是关于本身偷税漏税的一些事情,因而,账册事情最后成了一笔子胡涂账,初时或许另有人放不下,但过得一段时候,风平浪静的,便也就放心了。
当然,贞娘也晓得,关于账册的事情,在这里是得不到答案的。
“那就好。”看到贞娘的神采,罗文谦亦是笑道。随后却又正色的提示了一句:“不过,还是要重视啊,毕竟对方那些人可不晓得账册现在到了公主手里。”
那他倒要瞧瞧,这案子要如何冲破?
因而接下来两天,贞娘便不在管其他,用心的跟自家老爹学搓灯草。这搓灯草实在有些讲究的,普通一根成品灯草,要用十二径的黄色坚固灯草搓成,然后用苏木浓汁三煮三沸,比及紫色溢出,才捞起晒干后用纸包着保藏,不能沾灰,每用时现取出来用就行了。
不过,只要有景明叔支撑,方氏分歧意也没用,当然,这类事情,贞娘也就八卦一下。
“我爹还在墨庄里等我的动静呢,我走了。”贞娘又笑着道。
此时,衙门正堂,府正堂正在鞠问黄狼谋葛大拿之案,葛大拿有罪,但他却并不是惧罪他杀,毕竟以他那事情,倒是罪不致死的。
贞娘带着小丫另有马嫂,世人便一起去了应天府衙门。
“书?甚么书?”葛三儿的话把当场的人说愣了,如何又变成书了。
“我烧了,跟荷包子一起烧的,给我爹报个信儿……当时家里好几小我都看到的。”葛三儿道,很坦诚,当然神情还是很愣很傻的模样。由不得人不信啊。
而因着她的烟点的好,并且观火也有一套,以是,李老掌柜的也没想到,贞娘竟然没搓过灯草,当然也不能说完整没有搓过,到得这里时,进了墨坊,别人搓灯草,贞娘也是看到的,兴趣之下也学过几下,但也就跟一些杂工一起,谁也没在乎。
可现在,有着这么一下,倒真好似靠近了些。两人在一起聚了一些制墨的题目。
“唉。”这时,李景福重重一叹,有些挫败的把手上搓好的一根灯草丢到一边:“这灯草,一会儿让人送到马嫂那边去,给家里点油灯吧。”
“嗯,静观其变是不错的。”罗文谦亦点点头。
“哦,好象另有一本书。”葛三儿道。
李景福也放心了很多。而后贞娘又把葛三儿的事情跟自家老爹说了一遍,听得这些,李景福才真正放心:“如果能照你说的那样,那此次事情才气算真正的处理了。也好,你景明叔他们也快到南京了,到是他们到的时候,正平能出来,那就是再好也不过了。”
“嗯,挺象。”葛三儿回道。
当然了,李景福也看到了贞娘一脸的悻悻,到是不忍贞娘受窘,便道:“没事,尺有所短 ,寸有所长,明天起,你跟爹学这搓灯草,爹固然手生了,但是理儿还是懂的。”李景福道。
“没拿呀,我就拿了荷包,另有当时我不晓得了死了。”葛三儿还是愣愣的道。
“等你返来呗,恰好没事,内心又有点不定,就搓搓,这个搓灯草,是小时候跟你爷爷学制墨的第一步,之前是老搓的,现在十多年没碰了,手生的很,这灯草都搓不匀了。”李景福看着贞娘返来了,便笑道。随后仍搓着灯草,又问起账册的事情。
“我估计着呢你家李正平有关。”姚娘子回道。
再加上墨庄的灯草自有人搓,又那里轮是到贞娘来搓呢,如此的贞娘这一块的短板竟是没人发明,连她本身也没感觉。
“嗯。”贞娘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