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梓道双手动了一下,拉紧套住刘监工脖颈上的皮鞭,斩钉截铁地说道:“我勒死这个狗东西,为死去的工匠偿命!”
焦勛指着焦诚如骂道:“老夫被孽子所害,身不由己。”
阿巴泰厉声喝道:“你想如何样?”
白梓让几个部下腾出一间屋子,端来两个铜盆炭火,让焦勛父子下榻此处。焦诚如嫌焦勛闹腾不想和老爹同居一室,正和白梓情意,让焦诚如和工匠们住在一起。
白梓想改良炊事,到厨房检察,厨子奉告他,粮食每天由前院虎帐送来,就算刘监工不剥削,百十来号人也吃不饱,只能每天熬稀粥就咸菜疙瘩。
工匠们见白梓勒住刘监工,纷繁喊道:“勒死他!勒死他!”
焦诚如觉得白梓投奔了金军,笑嘻嘻道:“还是白大人有先见之明,我爹是老胡涂,朝廷想要他的命,还保他有鸟用?”
却说这日,白梓正在和工匠们推刨拉锯,忽见四名金兵押着一辆马车走进后院。马车愣住,车轿门翻开,焦诚如跳下来,伸出双手将焦勛搀扶下车。白梓几近不敢信赖本身的眼睛,放动手中的刨子,大声叫道:“焦老爷!”